洛欢傻站在门外,委屈不甘心,强忍着泪不敢哭。
天慕子经过的时候,洛欢急忙跑上去,叫着师兄拽住他。
“放手!”天慕子用了灵力,将洛欢横扫在地,恨不得将衣袖撕下:“发什么疯?听讲被扔出门外,还要我替你去求长老吗?也不嫌丢人!我要是你,早一头撞死了。”
“不是的!”
洛欢急忙解释:“仙尊给我的道经,他们非说是我偷的,将我赶出来了。师兄,你知道师傅修为,我哪可能偷他东西。”
“道经是你能碰的?不是你偷的,还能是师尊给你的吗?”天慕子啧声斥骂:“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洛欢在原地愣了好久才懂。
难怪长老不愿与她多谈。分明长老看得出她没撒谎。
魂不守舍地站了一上午,午餐也没吃,下午练剑时洛欢也没有剑。她安静得像是一只小鹌鹑,躲在最角落里偷偷张望,手臂不时挥舞一下学个模样。
长老忽然停下动作。只见天慕子走进道场,他以剑代话,飒爽间宝剑出鞘,一套剑法行云流水,宛若游龙。
莫说是洛欢和弟子们,就是教授习剑的长老都看呆了。
“不过有幸学得师尊些许皮毛,献丑了。”天慕子说完就走。他自幼由清涯教导,性子学了三分像,想做什么从不给理由。
长老说这届弟子运气极佳,才学剑几日就有这般前辈大能教导引领。
可洛欢什么都没感觉。她手里没剑。
忽然,她手里多了一把翠竹剑。是新竹。
“师傅?”洛欢刚开口,便被捂住了嘴。
无人可见的暗处角落里,清涯隐在昏处,握住洛欢的手让她试了试剑。
当真是毫无天赋。
也怪她身子羸弱,别说是舞剑,怕是在床上云雨都没力气多动,只能次次由着别人翻来覆去操弄。
“你今日也呆站两个时辰吧。”清涯说完隐去身形。
洛欢总觉得师傅没走。
她努力照着剑法学样,但手臂酸痛,脚还崴了,也没有感到丝毫剑意。
“别练了。”
见她努力强撑着站起,清涯终于显出身形,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你不适合这条路,走到黑也不过是自寻死路。”
“可是……我总要练功呀……”
“练功?”
清涯低头看她微敞的领口,隐约可见纤细脆弱的锁骨,还有绵软白乳的形状,他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专心练剑的弟子,掐了一把她的乳尖。
“在这里练功?想叫得所有人听见吗?”
***
师傅的计划是:
让天慕子出去吸引视线。趁众人不注意,悄悄溜进去,给小姑娘送把剑。
完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