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淫糜的道场里,忽然传出一声冷喝。
“你们在做什么?”
“啊!”
金宇险些吓软,肉棒重重往前一顶,强破开洛欢的宫口,精液全数灌进。
洛欢哭得上气不接不下气,看见天幕子,也顾不得自己正被灌精,嗓音破碎地哀求:“师兄救我,救救我。”
天慕子捂住口鼻,面容阴沉不悦。
“您听我们解释!”
“不用解释了!”天慕子说:“这淫物被采补时放荡不堪,下次再做这事,不许再在道场里。”
“师兄?”洛欢听见什么碎掉的声音。
比金宇插入时更痛一点。
“你叫谁师兄?区区一个淫物,真拿自己当个东西。”天慕子见三人连声道谢,要将洛欢拖出道场换地再干,他喊住了。
天慕子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找了一瓶疗伤药,给金宇说:“采补完之后,不许留下一点痕迹。她整日在我师尊眼前晃荡,师尊这几日劫数未定,最需静心,若让她一身痕迹扰了师尊心境,我用你们祭剑!”
“多谢师兄!”
金宇更是肆无忌惮。
他不断操弄洛欢的宫口,将她体内的灵气尽数卷走后,仍是不满足。可章丘已经将她的乳儿吮得老高,早不够味了。
“要不一起试试?”章丘提议道:“我们轮流操她小逼和屁眼,还有上头这张嘴。”
金宇立刻答应,他勉强将洛欢的花穴让给了章丘。
章丘躺在地上,洛欢被他和金宇压着,身下两根肉柱轮流进出操弄,一下比一下狠。口中更是被另一人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近乎窒息的性爱里,洛欢恨不得咬断口里的东西。
可她没有力气。
连合拢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让他们操得舒爽至极。
章丘射精的那一刻,洛欢夹紧了穴肉,她本想夹断他的脏东西,可蠕软的穴肉只会收缩吮吸。
除了阳精,什么东西也被吮了进来。
“唔嗯……”
洛欢意乱情迷地吐出肉棒,将男人的阳精全数吞下。
“瞧这骚样,屁股一直在摇,求操呢!”金宇骂了一句章丘:“你他妈行不行,让你操逼采补都做不好,滚开!”
“金哥,你让我缓缓……这东西太邪门了,噢,咬得我爽死了……”
他好像真像要死似的。金宇才不管他,和另一人面对面站着,将洛欢抱在阳物上吞吐,痛痛快快地操爽为止。
……
托天慕子给的药,金宇又给她掐了清洁法诀。洛欢回云从峰时,除了媚软的穴肉,一丝异样也无。
洛欢将脏了的馒头剥下吃掉,留下最美味的芯子。
她画了一张新的火符。火苗炽热,转瞬将馒头烤为焦炭。
“你在那偷偷摸摸做什么?”
清涯从屋外回来,衣衫微乱,似是练剑整日至疲累。
“仙尊……”
洛欢急忙将馒头藏好,拿出那张火符说:“我新画的符,您看。”
清涯只瞧一眼,便知她进步卓越。
“哭什么?”清涯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喉头滚动,“洛欢,你哭什么?”
“我没哭!我……我修炼能吃苦,不哭的!”
洛欢匆忙躲开清涯的手,下意识抹了一把眼角。
她真的没哭。她早就把眼睛擦干净了。
“莫要说谎。”
“我没说谎。”洛欢脑袋越来越低。
“若是说谎,我会罚你。”
清涯步步紧逼,但洛欢倏然抬起头,无助问:“仙尊,如果我……我犯了比说谎更严重的错呢……”
“若离经叛道,天地不容,人人得而诛之。”清涯直言不讳。同人前严苛冷漠的仙尊无异。
洛欢呆了许久,缓缓点头,而后捏住了清涯的手。
他常年握剑,手掌微凉,苍劲有力。
“师傅,您可以抱抱我吗?”洛欢小声哀求:“我有点冷。”
清涯沉默许久,最终褪去外衫,罩在洛欢肩头。
“记得还。”他捏捏洛欢的脸颊:“今夜早睡。”
他又去练剑了。
听着屋外纷乱无序的剑声,洛欢做了光怪陆离的梦。她想起自己在欢喜宫被调教灌血的痛,想起静水给的点心,想起临弦死时瞪她的眼。
那一刀痛快至极,可洛欢不敢多想,只有无尽后怕。
翌日,洛欢去主峰修业。
金宇旁边空了个座位,章丘告病假了。金宇同另一人嗤道这废物定是要当凡奴了,正好,他们俩可以独占洛欢采补。
道经课间隙,他们就已经将谁先操她哪个洞谈好了,只待课一结束,便将洛欢拖到昨日寻好的地方。
洛欢并不怎么怕。
大抵是因为清涯没有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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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解释:
如果这是一本爱情小说。
师傅就该抱抱洛欢,然后开始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最终抱得美人归的故事。
但这是一篇女主努力修炼的小说……
如果师傅这样做,洛欢就真成了师傅一人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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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师傅发糖(造业)了的。
不要打我!如果一定要揍我,请拿珍珠捶爆我的鱼脑袋(……QA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