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的急躁,直直地顶上宫口,肉穴倏然被填满撑开,洛欢舒服得发出一声呻吟,双腿缠在他的腰间讨要:“快点……我想要……你不喜欢吗?”
任玉树太喜欢她了。
紧的发痛的肉穴湿润得裹着他,抽插间满是淫糜水声,洛欢的叫声放荡而沉溺。他在她脸上见到满足的欲色,射在她穴内时有玷污的错觉。
“洛欢,我好喜欢你,我忍不住。”
他将已然泄身多次的洛欢翻过身,掐住她的腰肢,对准精液流淌的红肿穴口再次插入。
“啊……后面……好深……”
洛欢被迫跪在床榻,看不见任玉树的脸很怕,她头一次回头主动看正在操弄她的男人。
任玉树对上她的眼,看见她渴求般的哀色。隐在浓重的欲望最深处,同他平日里一次次试图脱离王宫时无异。
“会痛吗?”任玉树插得很轻,抽出时只留下蟒首卡在她的穴口轻插,又猛地推回。
洛欢不住摇头哼叫:“不痛,舒服。”
毕竟他动的这般小心,把她当人间美梦似的对待。
晨露微凉,房内春色越加淫暖。
洛欢数不得听任玉树说了多少遍喜欢她心悦她,也数不得穴内被灌了多少次,只知身子轻飘飘软乎乎的,身后少年爱意灼热滚烫。
“我不要了……”
洛欢勉强回过神,身下仍被进出抽插,丝丝麻麻的痛意往上爬。
她太放纵了,洛欢试图往前爬,又被任玉树掐着腰肢按回。
“不要,不要!”
快感又要盈满,洛欢无助地哭叫:“不许了,我不要了,天都要亮了,拔出去!”
“洛欢,我忍不住。”
任玉树低头亲吻她的光裸的脊背,早已不满深浅红艳的吻痕齿印,他入魔般舔舐她的肌肤:“我太喜欢你了,我还想要你。”
他这般倾心,她逃不开。
天光大亮,洛欢仍美梦未醒般躺着,眼眸迷蒙地看着任玉树穿上衣衫,一点点变回人前尊贵非凡的太子。
方才有宫人来唤,皇帝病重急召,又有战事告急。
“你且休息,我唤两个懂事的侍女来伺候你洗漱。”任玉树摸摸洛欢的手,不敢多碰,“四哥催的急,用过午膳我便回来寻你。”
“你明知我是任玉穹的人。”
洛欢不愿起身,懒洋洋得止不住。
她叹息道:“任玉树,云雨欢爱已过,你不该杀了我么。”
“昨夜是我趁火打劫,但我绝不想占你便宜。”
任玉树忐忑又紧张,俯身跪在洛欢床边,眸光晶亮:“洛欢,我如此心悦你,纵使昨夜龌龊贪馋你身子,但我的心意是真的。”
洛欢摇头不语。
昨夜她也快活舒服的,可天亮了,差不多该结束了。就算演戏,他也不该演得如此拙劣。
他就真的不怕她用法术将他骗了?
“我知四哥派你来的目的,想让我荒淫沉迷,坐实废物之名。他便可得民心,受众拥,名正言顺地坐上帝位。如若不然,他多的是法子手段取走国剑。”任玉树说。
那柄剑祭在祖祠,乃是崇国创国之君受天人救济时获赐的宝剑,以此平乱扫荒,建国创业。
历代皇帝都要以血祭剑,才为正统。
“你都知道。那何必再和我纠缠?”洛欢心头触动,“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我非君子,但这些小人心思只在你面前忍不住。”任玉树苦笑:“是我比不上你的师傅哥哥,还有那什么孤月,如此不让你信任。”
洛欢一时无言。
万幸任玉树没多想,没问她为何在床榻云雨时喊师傅兄长。否则她解释时可太丢人了。
“洛欢,国剑我一定会给你。”任玉树忽然站起身,为洛欢拉上被子道:“但你且陪我做这几日美梦,到时国剑归你,江山百姓归四哥。我是死是活,是好是坏,也当不负这人间一场。”
洛欢看着面前仍有青涩的太子,心中触动万千。
或许没有她,任玉树也会退败相让。
“你就这么甘心,就这么拱手相让?”洛欢看不得他这般凄楚无助,她拽住任玉树的手问:“为什么就这么放弃了?任玉穹阴险毒辣,真让他当了皇帝,百姓是好是坏我不敢断言,这宫里的人能活几个?”
任玉树定是有死无生。
“洛欢,你究竟站在哪边?”任玉树噗的笑出声来,抚摸洛欢的手缓缓扯开:“我想争,但我没通天本事,哪争得过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