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看见了,程樱。”安薇薇一边干着她,一边在程樱耳边低声呢喃,“你是我的了,你程樱是我安薇薇一个人的。”
肩膀上的牙印尚且泛着隐痛,像是被盖了印章,彻底宣告了所有权。程樱撑着玻璃,身子向后仰着,屁股高高撅起,承接着身后人的肏干。安薇薇干得格外野蛮,入得格外深,粗大的肉棒一下下捣得她穴里发痛,异样的快感燃烧得穴里淫水淋漓,红嫩的媚肉被刮擦得几乎肿起来了,卷裹着当中安薇薇的性器,淫靡地吸吮着。
“安薇薇…………啊………………你要、你要干死我了…………”
放肆的呻吟婉转起伏,程樱眼里噙了生理性的泪,沿着眼角滑下来,又顺着嘴角落入口中,咸咸的。她的腿在抖,身子也在抖,身体被撞击得不住打着晃儿,奶子前前后后摇动着,坠胀如两颗饱满欲滴的蜜桃。
一直手被安薇薇抓住,压在玻璃上,手心碰触着光滑坚硬的窗面,手背是柔软温热的手掌。安薇薇的亲吻不断落在她的脖颈、耳根,肉棒硬挺挺地顶着她的花心,一下接着一下,捣得她几乎失去平衡。
“转过来,让我看着你。”
安薇薇忽然退出了她,抄起被干得几乎软倒在地上的程樱,把她翻过来,径直把她顶在了落地窗玻璃上。
汗湿的后背在冰凉的玻璃上氤氲出一团人形的雾。程樱被架着双腿举起,惊叫一声环住安薇薇的脖颈,却被她顺势长驱直入。
肉棒进入的一瞬间带起一阵淫靡的水声。程樱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沿着交合的地方渗出来,顺着大腿根向下滴落。
程樱七手八脚地缠住安薇薇,去吻她,吻到气息不匀时呻吟着去亲吻她的肩颈,连亲带咬,呜呜咽咽地淫叫。醉酒的她退化成最原始的小动物,只剩下用啃咬和叫声来表达感情。
偏生安薇薇还就吃这一套。怀中女孩毫不遮掩的亲近渴望,像是融化了她心中冻结多年的冰。拥抱得再紧、亲吻得再热烈似乎都不够,她恨不能把程樱吞下去,把这温软娇小的可爱一团彻底据为己有。
从未做过这样酣畅淋漓的爱。高潮强烈到让人窒息。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浇灌在抽搐不止的花穴内壁上。
程樱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软软地倒在了安薇薇怀里,被对方像是拎着一只睡熟了的猫仔一样拎到床上。安薇薇自己也顺势躺下。程樱则一瞬间黏腻上来,缠着她索吻。
吻到气息凌乱,安薇薇捏着程樱的下巴颏调笑:“酒还没醒吗?”
却被怀中少女环住脖子,贴上来,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
“安薇薇,谁跟你说我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