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是困倦半是清醒地点点头算是回应骑在你后背的蜂王。
得到允许的蜂王触角亲昵地厮磨着你娇软的耳垂,扒开熟透的酿蜜小口直挺进去。已经做过两次的媚肉湿滑熟练地包裹住侵入者,宫口早已被顶撞得大开,虫卵泡在饱满的精水中贪婪地吸食成长。
新一轮的抽插带走了湿冷失活的精水 ,倒刺将残余的精水刮了个干净,扒着你窄小的宫口不让闭合,惹得你的花穴楚楚可怜地吐露着为数不多的爱液,像在求饶。
蜂王胀大高举的性器不给你丝毫求饶的机会,两颗睾丸沉甸甸地拍打着你的臀部,你的腰被迫随着节奏时快时慢地沉浮,胸前的奶胀得你疼痛难耐,可却得不到任何疏解,花蕾头部渗出不少乳白,却迟迟不肯溢出。
蜂王已经在中途短暂的休息中给你口了好几次,可乳头依旧挺立不为所动,蜂王为自己的无能而懊恼,只好将满腔爱意和歉意化为下身的疼爱。
花心突然被狠狠摩擦过,碾压辗转,你哀哀地叫着,今夜过度的快感使得你的脑子无法思考。
腿被抬高,又侧插了好一会儿。姿势被玩遍,可蜂王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愿。
筑巢期如此痛苦又欢愉,漫长又激烈。
当腰再次被轻轻抬起,熟悉的性器再次征服性地抵上你的阴缝,你早已昏死过去,沉入黑甜的梦境。
蜂王这才甜蜜地看着你恬静的睡颜,心软得一潭糊涂,小心翼翼地将你身下的枕头扶正,给你铺上蚕丝被,抽身离开。
半勃的欲望还未得到疏解,嚣张地硬着。蜂王只好暂时离开温暖的主巢,向侧室走去。
带着你体香的白裙子包裹着炙热的欲望,耸动,一深一浅,动情的长叹,漫长的射精,遗憾的搜集未失活的精粒,一息一动,融入沉沉的夜色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