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象。
时诚按照张浩轩开给配方的价格,连上卖出新品药所有能够赚到的钱,很快在心里算了一笔账,发现这不仅超过了他预算价的底线,还能余留出一大笔。这样就算时竟越那边开出了天价,他也应付得过来。
对此,时诚虽是很满意。他给肖羽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故作有些为难地开口:“您也知道,这不是钱的问题。”
肖羽很适时地接上:“您是不知道,研究这个新品药可是费了我将近三年的时间,光是分析原先药的成分,从中尽量寻找能够改进的地方就足足手写了这么厚的草稿纸。”肖羽往死里夸大,比了将近一人的高度。
“这还只是开始,发现的很多能够改进的地方实际上存在不少不可能实现的悖论,一个一个否定排除,一个一个选中尝试。等能够改进的几个地方差不多敲定后,还要翻各种各样的书去找药效相近或者更好的草药。他们之中还要考虑药性相冲的问题……”肖羽继续着他一贯喋喋不休的作风,唬得一旁的张浩轩一愣一愣的。
把自己所谓‘惨痛’的研制经历添油加醋,就差口述成一篇长达几十万字的长篇小说,肖羽才总结道:“这配方是我心血的结晶,你们这样随意出价糟蹋,完全就是不尊重的表现。这不是钱的问题,是诚意。懂吗,诚意!”
“配方的价再上调一成。”张浩轩毫不犹豫地说。
“这不是钱的问题……”肖羽死咬着。
“两成。”
“这不是……”
“三成。”
“这……”在肖羽支支吾吾犹豫不决的时候,时诚开口了:
“既然张老板如此真心,让我们切实看到了您的诚意。那这共赢互惠的事情,我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呢?”他刚刚收到了温润发来的短信,时竟越给出的预算价最高也没有超出他的预料。张浩轩加到三成的价,也就意味着,拍下西郊的地后,他会有至少四成的剩余。
这足够他放开手去对付时竟越了。
说完,时诚很快让肖羽从包里拿出了事前早已准备好的配方。他拿过配方看了一眼,确认肖羽已经把其中一个地方故意写错后,开口道:
“张老板,不瞒您说,现在这药,市场太窄。您在我这里费了不少钱才拿到手,自然不希望赔在自己手里。那您不妨听我一句,存着这药,等日后市场打开了再出手。这之外,您也是刚刚涉猎这个行业,想必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如果您信得过我,就把这配方交给我去办好相关的手续,再一并交给您。我手上有人,方便得多。您看,这样行不行?”
假配方拿去申请专利自然过不掉,不过时诚有自己的路子。他和药监局局长不熟,可不代表他和代理机构以及专利局的人不熟。就算张浩轩拒绝他,他有的是办法让他拿不下专利。
而在没有专利直接上市的情况下,诬陷张浩轩造假,也再容易不过了。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让熟人查封了,这部分卖给张浩轩的药,还是会回到他的手里。
这样,他便不用担心这次付安找来的张浩轩会坑自己一把。
唯一麻烦的只是,他先前同肖羽保证过,他会在新品药上市前把配方做好专利。而到现在为止,他不但没实现承诺,还把肖羽的智力成果全全交给了别人。
不过,肖羽再吵再闹又怎样,他很快就会让他的助手方长远替代他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