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昊南亲切交流?”时诚笑了一声,“那不是你最擅长的事情吗?”
这明显是时诚在和他翻旧账。先前他利用付安转移了时诚的注意力,所以时诚才没有把他和陆昊南做的那点假暧昧当真。现在突然提起这茬,也就是连那个时候也开始怀疑了。
温润正想开口,却又听时诚说:“所以你才能把陆昊南的动向掌握得一清二楚。要知道,陆昊南可是昨天早上,才临时决定回来的。而这个消息,我可是动用了不少力气才查到的。”
……谁知道陆昊南在拍卖土地这么大件事前还出国浪,就算是去找程备的,现在距离他们俩签合同可是整整过了三个月。三个月全待在国外,他的国内的事业真不打算要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要是对程备好点,他也不会选择一走了之。
而温润会这么说完全就是凭着常理推断,毕竟土地拍卖,原主人总得出个面。
这样也能被时诚找出端倪,看来他距离戳穿自己,是真的只差最后的确认步骤了。
“我只是推测他会在拍卖会上露面罢了。”温润无奈地解释。
“我也只是和你阐述这个事实罢了。”时诚语气一转,问:“你怎么就笃信这块地,我当真能够拿下?谁知道你和时竟越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会不会日久生情,合计着算计我呢?”
温润这下可算是明白多说无用的意思。一旦对方开始怀疑你,任何一个细节落在他的眼里,都可能别有用意。更何况,他本来就打算扳倒时诚。
无奈之下,温润只能说:“我对你的感情,从来没有变过。”
“既然我们心里都挂着彼此,那么来一场浪漫的相聚,又有何妨?”时诚把话题圆了回去,还信誓旦旦地说,“如果你担心时竟越不同意的话,你可以跟着他到会场。拍卖结束后,我有办法把你从他手里借出去一个晚上。”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温润也没有拒绝的余地了。他只能装作很开心地应下,然后挂断电话后开始沉思。
他需要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打好充足的腹稿,再面对时竟越。因为除了他要和时诚共进晚餐这个消息外,为了不让时诚怀疑,他有必要暂时拆掉手上的石膏。
石膏他才刚刚打了一个星期,现在就要取掉的话,他已经可以预料到时竟越滔天的怒意了。
“想都别想。”
果然,在温润刚刚告诉时竟越自己的决定后,时竟越没有半点停顿直接回绝。
“我没有退路,只能做出这样的选择。”温润无奈地说
“你说过你不在意暴露身份。”先前是因为他想保护温润,给张慎施了压,所以张慎到现在也没敢把温润的身份告诉时诚。可现在,温润为了保住身份而不顾身体的状况,那他不介意当即就让张慎拆穿温润。
再说,时诚已经起疑了,就算温润拆掉石膏又能怎么样,只要受过伤还没痊愈,时诚一定会想办法试探出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