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一个家的人不是他时竟越才对吗?从那个时候开始,时竟越就一直不爽。再说现在他们之间的心结也解开了,这种爱意满满的话怎么能是夸其他男人?
更何况,温家老头子根本就不配做温润的父亲,更不配让温润惦记那么久。时竟越看温家老头子的眼神更不屑了。
“试探一下温润的真心?”听到这句话后,时竟越隐隐有了几分怒意,“我应该和你说过,我的人,难道你比我还了解?”
“时老板,作为你的长辈,我这是在好心提醒你。温润是我的儿子,所以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我也不瞒你说,温润从小就心术不正。三岁他就能害死自己的母亲,十岁就能买凶谋杀自己的弟弟,这样的人,你觉得他可能对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你有几分真心!”温家老头子慷慨激昂地说,好像自己在宣章什么正义。
不待时竟越开口,一个有几分冷清的声音就先一步传进了三个人的耳里:
“是吗?”
他们寻声望去,只见温润倚在二楼的床边,眼神冷冽,像个王者一样,睥睨着天下。
“比任何人都了解我?你也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温润漠然地盯着温家老头子,用冰冷的声音吐出几个字,“我的父亲。”
这个称谓里面没有半点恭敬与爱意,反倒能听出几分讽刺。温家老头子听出了讽刺的意味,脸色都变了,却又不好发作,只能把目光投注在时竟越身上,示意对方教训一下这个场合不分,而又上不得台面的家伙。
时竟越看懂了他的意思,却一点责备温润的意思都没有。他只是面带笑意看着温润,眼瞳深处有无数的纵容与宠溺。
见时竟越不为所动,温家老头子只能硬着头皮教训道:“你也知道我是你的父亲,就应该拿出几分对长辈的恭敬,低声下气地说话,而不是在那里趾高气昂地发号施令。”
“我这么叫你,已经够给你面子,如果不是看在时竟越还在的面份上。”温润只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可是你配吗?”
“你这个不肖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听到温润放肆的话,温家老头子怒不可遏。
“我在说什么?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倒是你,最好把耳朵擦干净,静静地听我接下来的话。”温润冷笑一声。
“你……”温家老头子还想继续骂温润不识大体,可温润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现在的我,才知道当初自己一声不吭离开温家的做法,有多蠢。我念在你们一个是我父亲,一个是我弟弟的情面上,不想争温家那个没有一点用处的破继承人位置,也不想让外人看你们的笑话,所以才走得那么干脆。却不想,我的纵容成了你们作威作福的借口,自那之后天天贬低我、嘲笑我,一点不把留给你们的旧情看在眼里。”
“那今天,我们就把话说明白了,省得你们温家再犯什么事,还要拉上我做替死鬼。”温润说,“也省得,你们还要把不发威的老虎,当病猫一样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应该可以更新,明天就随缘了_
毕竟明天的更新一个字都没码,这两天还要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