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时竟越的话,温润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晚被下药的自己被时竟越摁在床上这样那样,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情形,有种默默掩面的冲动。
虽然前世很习惯时竟越的触碰,重生后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现在突然提及,还是有点说不出的尴尬。
于是,温润上前把时竟越赶了出去,然后快速地把浴室的门关了起来,用冷水狠狠地洗了几把脸,这才冷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再回想先前时竟越包括问候和邀约午饭在内的异常举动,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莫名的感觉。
那是熟悉?
……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
把这些所有奇怪的念头抛之脑后,温润把毛巾挂回架子上,出了浴室。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合适自己的衣物后,温润有些头疼地接下围在腰间的浴巾,然后……
然后勉强披在了身上,能够刚刚盖住自己的隐私部位。
就是走路感觉在各种摇摆摇摆,根本停不下来,十分的……嗯,洒脱。
只是刚刚在角落里刨到的手机,应该怎么带下去呢?
算了,先把主要的事情解决掉好了。温润只能把手机攥在手里,就这么走出了主卧,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从二楼到一楼饭厅的路上,温润开始思考起等会儿面对时竟越的考量,自己应该给出的合理的说词,并在心里模拟了无数种情形。
就刚刚的接触来看,时竟越现在的心情应该还算好吧?至少不像前世那样疯狂暴虐的做完后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就连周身的低气压都好似在传达自己肉体背叛了对方一样。
除此以外,还要提议和他联手对付时诚。
刚刚想到这里,跨入饭厅,就见时竟越坐在主座上,摆好了饭菜,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那架势,很明显就是没有动筷子,正等着自己。
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粥,想起前世时竟越也是这样时刻都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温润的心多少有些触动。
“你可以不用等我。”温润默默地说了一句,然后走到时竟越右手边上的位置,把手机放在了一旁,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你确定?”时竟越冷冷地问了一句,“你还欠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你的目标只是我?”
……刚刚的触动一定是错觉。温润感觉受到了创伤。
这分明是昨天时竟越接手自己后问的,温润以为,就算那个夸奖对方帅的理由没用,之后在迁怒而带自己去淋雨后,这个问题已经翻篇了,却还是没想到时竟越在这里等着自己。
“不管你信与不信,我的理由都是之前那个,‘你是一群人里面最帅的’。或许应该这样说,你的好哥哥时诚在觉得我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用之后,为了榨光我最后一点利用价值,想把我送给他要讨好的人。为了防止我逃跑或者反抗,他给我下了药。”
温润顿了顿,“他最近正在为手上那批药的出路头疼,想讨好的那个人你也知道,药监局局长。明面上为人风光,背地里什么尺度大玩什么,听说死在他床上的不是一个两个。我自然不愿意被人这样肆意玩弄,于是在时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