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搅,用力的吸吮。
“啊嗯……”她全身无力的靠在树干上,双腿虚软的无法支撑,就要往下滑落,却是被他入得更深而已。
她腿间散发出的动情气味,让他不觉气息渐乱,粗喘起来.“宝贝,你好香……我先前都忘记尝尝看你这里的味道,今天凑巧,那就让我吃吃看,是不是如我想象的香甜……”
在她还无法理解他话中的意思时,下身忽然被湿滑温热的软物触及,她低下头,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嘴埋进她腿间,用舌舔画着她的花唇。
他也不阻止她乱动的手,灵舌不断舔吻着她流出湿液的花唇及细缝,她掩住花穴,他就转而吸吮花穴旁的嫩肉;她移过来遮住他吸吮的部位时,他就重新舔弄她的甬道开口处。直到她放弃阻挡,转而将手抓住他的头发,他才专注的吸吮轻咬她两片贝肉。
“啊!天啊……”她喘着气,放弃了挣扎,将头仰起闭上眼,感受腿间传来的快意。
前戏太长,他们俩一个小时后才从树洞里钻出来。出来时悦农脸上还沾着泪珠,睫毛湿成一片,小脸红红的,见她衣服破了,他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也亏她娇小纤细,一件外套把那一身狼狈全遮起来了。
盛宗均快活了一次,出来时神清气爽,拥着她去找自己的车。
也不能就这么把她送回家去,找了个借口跟她家里说要带她出去玩,她老爹倒是开明的,只说注意安全,便挂了电话,他先回去把事情收尾了,又给他爸爸打了电话,说有事在身这几天都不回去了。顾全了这些,他才安下心来好好陪她。
说是陪她,其实就是上床而已,两人在酒店床上窝了三四天,到最后他都快要觉得自己黔驴技穷了,才从她身上爬下来。但这次是做得过分了,送她回去第二天,他就接到她爹的电话,先把他教训了一顿,然后才说允许他俩约会。
他被那阵教训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回头又来了那么一句,这给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的招数,对他可不管用,但人家看得起他,愿意把女儿交到他手里,他也就一声不吭先要下了。
只不过呢,男人的玩心真是个定时炸弹,虽说名正言顺可以一起睡了,但是吧,他眼睛还看着外面的姑娘们呢,一个不留神就在别人身上挥汗如雨去了。
那会儿的姑娘心地都很纯良,喜欢一男人首先看他有没有才华,其次看长得帅不帅,盛宗均那将门之子的出身摆在那儿,军校毕业,写了一首好字,英文说得也漂亮极了,弹琴唱歌那时部队里的娱乐需要,下厨煮饭那时部队里的生存技巧,可放到姑娘们眼里,就成了一个绝世好男人的形象。
他对自己送上门来的女人,长得好看的先上了再说,长得可爱的那就先牵手,长得不好看也不可爱的,呵呵,要看他的心情和需求。
总之,他英俊潇洒技巧好,和他睡过的姑娘们回床率一直很高。
这不,虽然老丈人(当时还不是)把女儿交给她了,但也没见他有多宝贝,前女友一找上门来,先脱了裤子操练上再说。
激情过后,他是痛快了,下床抽了根烟,想着是时候回去了,出了旅馆却看见她就在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