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痛的惊呼一声,怀秋附身在她耳边轻哄,让她忍一忍,再忍一忍,等他操松些她就觉得美了。
小姑娘却疼的没办法听他说话,无论怀秋如何转移她的注意力,下身怎么磨蹭,她始终将腿夹紧,不让他再进一分。怀秋见用哄得没用,便不再温柔,掰开她的膝盖,让她想青蛙一样趴在床上,狠狠操了进去。
盛宠被弄得很疼,下身流血不止,红红白白的吐了许多,身子要动一分,却被怀秋两条粗壮的手臂死死按住,只能愣生生的由他把那又粗又硬的东西打桩一样插着她。
怀秋整个东西将她下面塞的满满当当,盛宠又涨又疼,眼泪流个不止。
怀秋就像个讨债的一样,将撒在她身上那几千个日夜的好一次连本带利全给要了回来。就那样入了她十多分钟后,她没了气儿,怀秋退出来将她翻过来抱住怀里,她昏过去倒没关系,只要不是因为高氵朝昏过去的,她这辈子都得今天身上的这疼,已经那样残酷让她哭让她叫让她疼的这男人。
怀秋含住她一颗苺果吸吸弄弄半天,有用嘴把她樱桃小嘴封住往里渡气,好不容易弄醒了她,额头青筋暴起,在盛宠惊吓的眼神中,扶着下身那粗棍,狠狠一推,扎进她X里,盛宠闷哼一声,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虫虫好紧,将哥哥整个都吃进去了,好了不起。”
盛宠眼眶里还噙着泪,听他夸她,身子不由软了一分,虽然下边还是疼的要她命,但比起头一回已经好了许多。
怀秋沉在她体内,被那窒道束地紧紧的,暖洋洋的泡了一会儿,小姑娘一吸一张之间,能要了他的命。他是十分想将她这要人命的小嘴桶碎,可灯光下小家伙泪光点点的看着他,她或许觉得哥哥突然变成了坏人,竟然要她做这么疼的事儿,还一味骗她弄松了就美了。
他仍然是不忍的。
“虫虫,叫声哥哥……”
“哥哥……”
“现在还爱哥哥吗?”
果然,小姑娘咬着自己下唇没了声儿,清纯的小脸委屈极了。
怀秋紧张的问她:“虫虫一点也不舒服吗?”他伸手揉捏着她臀瓣,企图让她舒服些。
小姑娘却细声细气的反问:“哥哥舒服吗?”
怀秋一愣。
他当然舒服,甚至觉得自己活了十八年,今天是他最幸福的一天。
他做梦都想操她,往她那xue里射米青,这一天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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