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窝里磨蹭个不停,直到她难耐地拱起腰肢,他趁机将蓄势待发的亢奋火龙抵在她花瓣间摩擦,用蜜液沾染那硕大。
麻痒的感觉阵阵侵袭少女的梦境,花xue里流出了更多的蜜液,怀秋按紧她的身子,龙肉抵近洞口,涨感刺激地敏感的小xue收缩起来,本能地想把入侵者推挤出去。
怀秋不想让她太疼,咬咬牙,退出来,再缓缓进入她,如此反复数十次,他的额头沁出了汗滴。
“嗯……啊……”
“哦宝贝,别怕,那是我……”他突然猛力一顶,肉龙整根侵进了她的体内,深深地占有了她,他舒畅地咆哮:“啊!是哥哥!”
盛宠幽幽转醒,疼当然是一方面,怀秋那东西可是军中翘楚,被整根插|入,可不是闹着玩的。然而她没有叫喊,是因为她的确做过这样香|艳的梦,待摸到他确实的温热躯体,她眼眶里才泌出泪水。
“你出去!”小姑娘被爆插,自然委屈又难受,捏起小粉拳,不管不顾的就是一顿捶打伺候。
怀秋抓住她乱挥的小手,一只手将她两只悉数钳住,搁在自己心窝口,握着她的膝盖,只掰开一只,下身抵着她一阵磨弄。
“啊……”
“虫虫,别生哥哥的气,哥哥这也是耐不住……”怀秋痛入她,捣得她没被制住的那条细腿,止不住在半空中晃动。
这朵他精心娇养出的蔷薇花,美则美矣,怎能无刺?他既选择提早攀折,便要承受这被尖刺划伤的痛苦。
盛宠盈满眼泪,被入得十分疼痛,而怀秋思念多月,终于得以与她交融,激动地身体都在颤抖,再也不能控制得撞击驰骋抱紧她,再抱紧她,不留一点缝隙!
盛宠痛苦的尖叫已变成了低低的呜咽,眼角的泪滴在柔和的灯光下闪耀。
“哥哥……哥哥……虫虫疼……好疼……啊……啊……”
怀秋十分激越,听她喊疼,也只是捣弄换成了磨弄,“啊……哥哥好久没插你了……好爽……停不下来……”
他松开她双手,也不再按着她的膝盖,小姑娘连连后退,怀秋哪儿肯放手,她退到哪儿,就追到哪儿,一直把她干得头抵床头,随手揪过一个软枕塞在她腰下,双手在此握住她膝盖窝,见两条细腿提高,盛宠反射性收缩肚子,挤压着身体里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