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媳妇身上哪里都让他好奇的皮皮,他更火热,更坚长,更持久。
做到后来,盛宠有些糊涂了,这个男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情,才会在她身上苦耕不辍?
清晨,式薄倒下来,叠在她身上,两人相拥着喘息,在高潮的余韵中交融,软缩的阴茎刚要滑出一点,又被他顶腰插了进去,淫水和精液的混合体从臀缝流淌出来,亲吻着她俏脸上的泪珠,在她耳边呼出热气,“美吗?”
盛宠两腿被他壮实的腰身分开太长时间,腿根酸软不行,在他身下扭来扭去,怎么也找不到一个令自己舒服的姿势,只好咬着下唇控诉:“你,欺人太甚……”
式薄捉着她的手腕亲吻个不停,“小东西,我们说真的,上回你明明也很喜欢我这样弄你,我知道你或许有别人,可我不介意……”他咬咬牙,“你要是不想让皮皮和蓝蓝知道我们的事儿,我也可以瞒着,你想怎么样,我就照你的做,只不过,你得让我呆在你身边。”
小姑娘心里冷笑一声,他可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先强奸她,又哄骗她,她脑子再笨,也知道这事儿纸包不住火,迟早会叫外人知道,而且,只要他们在一起了,他就有了把柄,时时刻刻拿捏着这件事威胁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儿!!
“哦?好不好?再过一阵我就回国了,我们就能在一块了。”他点点她的小翘鼻,热热的呼吸,沉美的嗓音,不住撩拨着少女。
盛宠却流下眼泪来,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人什么事儿?她爱的人是怀秋,怎么偏地跑出这么一个人来,蛮横地要她的身子,要她的人?
“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什么都能为你做。”
“让你去死,你也愿意吗?”她吸了吸鼻子,苦恨得反问他。
“你这是什么话!”
式薄起身,皱眉严肃的看她,少女撑起虚软的身子,随即被式薄咬牙切齿的抓住手腕,”你就不怕我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你弟弟?“
盛宠心里一抽,神情很凄惶,是啊,她不敢!
良久不见她说话,式薄以为她也彷徨没有计策,自己的威胁起了效果,便也见好就收,“好了,我们暂且不要提这事儿了,不舒服吧?要不要去汤池泡一会儿?”
盛宠没有话,这满屋子的腥膻味,懂的人一闻就知道这房里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
将她用一件水红色的单衣裹起来,外面的庭院静悄悄的,圆形灌木上覆着一层薄霜,他没有穿木屐,走路悄无声息。到了汤池,这个时辰,自然也不会有人。
他打电话给内务,请他们派个人去盛宠房里打扫一下,点上茉莉熏香。
做完了这些,怀里的人已经进入了轻浅的梦境,他低下头见那睡容可爱,瞧了许久,也忍不住张嘴打了个哈欠,这才迈开脚步抱着小美人入了汤池。
皮皮和蓝蓝睡到下午一点才起来,皮皮摸摸肚子喊饿,蓝蓝回了盛宠房间,还担心被盛宠取笑,进门前十分忐忑,可她拉开房门,屋子里整整齐齐,被褥上睡着盛宠,蓝蓝顿时松了一口气,惊叹昨晚那几盏日本酒的霸道之处。
她垫着脚尖打开自己的行李取了钱包,又垫着脚尖出了门,房门才合上,见她哥哥穿着一件玄黑和服站在外头,手里还执着一支竹刀,脸上带着些许汗,见妹妹做了贼的神情,笑着问道:“怎么了?要偷溜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