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有心要玩这种危险的游戏,他奉陪就是,哪怕此刻不适宜动用他的武器,光是用手指,他也能找得出一百种折磨她的方法。
“啊!”
式薄不由分说拉高她的上衣,释放出她那蕾丝胸衣裹束地美乳,两颗圆润饱满的肉球皆被他一手掌控,他看着镜子里一脸控诉的她一眼,冷哼一声,从乳房下缘直接往上一掀,瞬间掌控住了她。
“不要!”
“由不得你!”
略微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敏感的乳尖儿,细致的乳肉不停从她指缝间挤出,雪峰顶上那两粒樱花色的圆珠被夹在他中指和食指的指缝之间,随着他的搓揉挤压,不时与垂落的衣物摩擦,她实在是被调教地过于敏感了,仅仅只是这样细微的触碰,也能引发她体内无尽的酥麻、
式薄瞧着镜子里那淫荡的激凸起来的乳尖儿,眼中含笑,收起教训一下她的想法,“服气了?”
“你混蛋!”瞧瞧镜子里那个一丝不苟的年轻人,表象温文尔雅冰冰有礼,谁知道是那样一只披着羊皮的畜生,“色狼,放开我!”
式薄对她的指控丝毫不放在心上,像个恶魔一样捞起她的上身圈禁在自己怀里,嘴朝她敏感的耳朵呼呼吹着热气,“不是痒了吗?还想找别的男人?呵,我这儿不是现成地摆着给你用么,再说了,都是自己人,何必跟我客气。”
她软软的靠在他坚实宽厚的胸膛上,娇娇呼喘,“我不待见你!”
“那又如何。”他怎会介意这些,如果介意,一开始他就不会强要她,毕竟,以他的心智和能力,有的是法子让她服软,只可惜当时欲念太重,放长线钓大鱼的稳妥法子,在那惊人的情欲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既然已经强了她,并且干了她多次,他也没指望她那么快就接受她。呵,他很清楚,这妮子身体虽是个绝世骚货,可心理上却是个贞洁烈妇。
对付这样的尤物,和她说道理,还不如将她推到墙上来个热吻。
“伪君子!”
式薄邪恶地笑说,“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君子。”言语间,指尖倏地捏住那颤巍巍的乳尖儿。
盛宠情难自控“啊”地惊呼一声,式薄恶意拉扯逗弄她那乳尖儿,丝毫没有就此收手的意思。
小绵羊并非心甘情愿落入大灰狼手里,她被怀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