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总归眼泪就那么下来了。
这时过来一个人,手搭在门把上,轻轻的替里面两个人关上了门,又对她说:“好了,别哭了,伤身子的。”
她胸闷地厉害,正愁无处撒气,这人自动送上门来,恼得她也不顾忌了,伸手就是一拳落在他胸口。
式薄任她将自己的胸膛当鼓面一样打,等她打够了,解气了,才上前拥住她。群:叁贰壹六⑦壹扒零伍
“坏人!”她呜呜地哭起来,“你怎么不拦着点!!”
我拦了。
“杀人凶手!”
嗯。
“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
我知道。
“呜呜……呜呜呜……”
我不会让你经历这种事的。
永远都不会。
睡眠对于一个痛苦的人来说,就仿佛是一个坚硬的壳。然而,她躲不了一辈子,终究会醒来。
短短的几个小时睡梦,她只觉得疲惫万分,动一动胳膊,犹如百岁老人一样老迈,
时间太容易过去,一朝一夕,一些东西就此烟消云散连一片痕迹都没留下,而另一些东西,却永远的保存在了脑海里,固有成了一个泪点,轻轻一碰,你的眼眶随即迎来一股热泪。
皮皮很快也跟着醒了,掀开眼帘第一眼看到的即是她光芒四射的笑容,这让忐忑的他又惊又喜,只是他的嗓子嘶哑地厉害:“怎么了?做了什么好梦吗?”
“嗯。”她嘴角含着一抹神秘的笑意。
“说给我听听。”他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总是冰凉的,这会儿,比往常更冰,正如世俗的眼光左右不了她的决定,世俗的温暖,或许也感染不了她内心那块坚冰。
她会打掉孩子,只因为皮政轼说“这个孩子我不要了”。
“我梦见我们小时候读的学校,看见你在打网球,网球衫雪白雪白的,你还戴一顶白帽子,一截柠檬黄的袜子从鞋子里跑出来,我就看着你的袜子发了好久好久的呆。”
他瞪她一眼,“就这些?没别的了?”
“嗯。”笑容像花一样在她嘴角绽开,仿佛是某种窃喜。
皮皮也跟着她笑了起来,但随即又抹掉那笑容皱起眉头。
“怎么了?”她问。
皮皮定定地看着她,双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一寸一寸的亲吻着,“你没事就好。”
哪怕,是假象。
但也足够令他缓解心中的惭愧和歉疚,一想到那个孩子,他胃里就翻滚扭搅,恨不得痛苦地躲到角落里去。
蓝蓝装作懊恼的样子,“我能有什么事儿,你压着我的被子了呢,要不你上来陪我睡一会儿吧。”
她好似并没有因为他莽撞的决定而有任何不快,甚至能轻松的撒娇说笑。
皮皮因为她过于耀眼的笑容而呆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活回来,后知后觉的脱了鞋袜上了她香软的床,蓝蓝掀开被子一角让他躲进来。
皮皮觉得离的远了,自发的过去搂住了她的腰,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总觉得之前她那被滋养地丰润的小腰,生生地干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