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使得小穴不由得紧紧吃住那火热的坚硬。
然而长时间那么站着,不免脱力,但就在她发觉自己十分疲惫就要开口求饶之前,怀秋变幻了手法,松开她的腰肉,将她仅剩的那条腿也抬了起来。
这姿势倒是新鲜了,此时她就像是一只青蛙一样被笔直的贴在墙壁上,膝盖窝挂在男人的手腕上,背贴着湿滑起汗的胸膛,摩擦着男人的乳尖,身子却比原来托高了,更方便以他的身高来插入撤出,这古怪的姿势弄得她重心全无,每每觉得自己会摔倒,却又稳稳的落在了男人的下腹,体内那根巨棒烘托着她,甚至一下一下将她推高,她听到了体液喷溅的声音,那些水失控的从她体内冲出,打湿了他刮的十分干净的下腹部,两片雪白的臀瓣和那水液配合发出了啪啪啪的羞人声响。
她既难过又舒爽,叫的愈发没个分寸,凭着那股浪劲,试图忘掉那些令她烦恼的事情。
怀秋渐渐的也攀上了巅峰,惊人的臂力在此时发挥了显著的作用,下身犹如按上了马达一般上下戳弄,捣得她淫水横流,墙壁都溅湿了一块。
可怕的欲望似巨蟒缠箍着他俩,纠纠缠缠个不停,盛宠越操越软,高潮个不停,直到怀秋喷发,她仍然以耻辱的姿势按压在墙上。
袁菲觉得自己有两个男人,时不时纵欲过度不得不请假来逃避更衣间女孩子们的检视,但她最近有些好奇,盛宠这丫头怎么请假比她还多!
且说这厢纵情欢爱到天明,那厢却有一个人正在收拾出国的行李。
待一切都规整好了,他开始在厅中转圈,烟一支接着一支燃尽,黎明前夕,他想到了最好的告别方式。
隔了几日,怀秋这边也回去了,二人在机场依依惜别,她状似决定了什么似的,这些时日只当生命里从未出现过样式薄这个人。
怀秋走到闸口又返转回来,静静凝视她半晌,沉美的声音诉说着强烈的爱意:“真舍不得走啊。”
她灿烂如花的笑了笑,他现在不比在飞行学院那么束手束脚了,虽说有探亲假,但更方便的是盛宠可以随时飞过去看他。反正,三军之内,他们家就在海军没人脉,其余的都好说,她一个大小姐,指明想见个人没有那么难。
等把怀秋送走了,她也开始忙活起自己的事来,原想着该怎么和样式薄说才能叫他不发火,但计划赶不上变化,班上忽然接了演出,要排练一个大型的芭蕾舞剧。
她忙碌了一个多月,全班人马飞到上海去演出,演出又花了三天,老师见孩子们都累了,便提议多待两天,这下好了,她整个背袁菲拖走去逛商场,好似她买的那些东西北京就没有卖似的。
不过她也愿意多呆几天呢,一来悦农是南方姑娘,别看生的细致,吃东西可都是浓油酱赤。盛宠就更加青出于蓝了,她小时候可是米饭陪着蒜末和虾酱都能吃下一大碗的人。
还记得她头一回在姑娘们面前要大蒜吃,别说孩子们了,连老师都惊了一下。
上海呢,有好多盛宠爱吃的东西,她外公在国内还留着几个办事的人,所以这几天就开车带着几位小姐满大街找吃的,加上袁菲,所到之处一片熙熙攘攘,男士们投来注目,却往往被吸走了魂魄似的移不开眼。
一个条子好的姑娘不稀奇,稀奇的是一群都是条子好啊!
放纵的后果就是,临上飞机回程前一天晚上,老师拿出了体重计,一个一个过磅,惹得好端端俏生生的姑娘哥哥愁眉苦脸如丧考妣,袁菲一下重了四斤呢,等下了称,直接被老师打了一下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