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怀秋被她那一身弹手的皮肉撩地浑身发硬,叹息着任由她将小手攀上自己的背部,舌与舌热切地联络品尝。
旷了月余的盛宠,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他的身体和温柔,她前所未有的兴奋着,一颗心迷乱地鼓动。
怀秋拨开那墨黑未干的发丝,抵着身下的小人儿狂热得倾倒自己的爱欲。
因为爱她,他才体会过孤独。
在无数个独自度过的夜晚,看着身边的人寻欢作乐,他却依然排斥所谓的一夜情。祖先的故事也好,与生俱来的秉性也罢,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极度渴望着一个人,除此之外的女子,想必也无法安抚他难平的欲望沟壑。
他要此时,要此刻,要身下的这个人。别无他求。
他拉过她向虚空抓握的小手按在自己精实的胸肌上,拂过腹肌,落在自己的象徵。
那物件,仍是那么大,那么长,那么粗壮,叫女子心悸,叫男子黯然。
它是漂亮的,连同粉色的肉袋,一同悬挂在他整洁的下腹,他看着底下人的神情,忽而轻笑。
“虫虫,你这表情,真是能将我取悦一万次。”
小丫头那自己白皙软嫩的手指套弄着它,眼底没有一丝惧怕,眼睫微垂,看着它逐渐坚硬,露出一丝银亮的色泽,继而朝他扯开魅惑的笑容,“快要我!”
怀秋吻着她,轻柔地托着她,仿佛托着一朵白云,盛宠感受着他的体温,哥哥的心跳不似平素那样平稳,二人滚进床心,怀秋将自己的舌喂了过去,小东西张开小嘴迎接他,凶猛而激烈的纠缠了一会儿,湿滑的津液发出“啧啧”的水泽声。
二人拥着彼此缠绵了一会儿,怀秋要开启情欲的开端,上身离开了她,小东西痴迷不舍得凑着小嘴,目光迷离妖艳,浑身散发着惊人的美丽。
十足的妖精样。
怀秋拨开她那尚未干透的头发,偏头含住她白嫩的耳珠子,吸允了一番,热气一波一波地送入她耳蜗,又在她耳后隐蔽的位置,落下一个唇印。
盛宠推了推他,白嫩的手心按在他胸膛上,坏心眼的揪着他的肉,嘤咛着抵抗他用牙齿啃啮她脖子的行径。
他的手心托着她的背摩挲着,偶尔也被她捏痛了,佯装吃痛丝丝地抽气,掀起眼帘认真地看她,“被谁给惯的啊,心眼忒坏!”
小丫头仰躺在床上,拿那葱白的手指戳戳他心口,嬉笑一声。
“原来是我啊。”他恍然大悟的样子,大手包住她的按在自己温热的胸膛上,扯开薄唇,眯着眼看她那雪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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