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
“去做手术。”
“手术?”
皮皮人却已经走出去了。
她看着他后背那对翅膀,大概是去洗掉这刺青吧。啧啧,那么大一片,全洗掉不得扒了他一层皮?
皮皮回到自己房间,随手抓了一件衬衫套上。心里盘算着以后的事儿。
谁是他的心爱,未曾更改,但姐姐和样式薄的事却——
盛宠此时担心的也是此事,她本以为如今自己长大成人了,足以和那人对抗,在见面之前想过无数计策,但等真正见了面,她却只是冷着脸低头用餐。
可他的眼神,却总在她身上逡巡。
3年。样式薄也变了。
目光总是深锁,让人明确知道他想要的是何物。
悦农和样式诚相谈甚欢,她却坐如针毡,吃了一个小时,终于呆不住了,借故去洗手间,千难万难地起了身。
哪成想,这个嚣张跋扈的男人,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恍如无人闯入洗手间,打开一间厕格推她进去,狂乱地攫住她的唇,吸出她的舌,她捶打着他,却被他单手握在背后,一把拉下底裤,将她身子往前一推,趴在马桶上。
他解开了自己的丝绸领带绑着她的手腕,撩起她的裙摆搭在腰上,露出雪嫩光洁的臀,膝盖撞开她虚软合拢的大腿,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你混蛋!”她吃疼咬牙骂道。
他却一言不发,只是在久别重逢后卖力地发泄他储存多时的精力,那些厉害的珠子,让她根本没办法停止呻吟。好歹应付了他一场,结束后,他却只是平静地说:“我回来了。”
像个噩梦的预告,平静,又惊心动魄。
式薄回国前,在纽约遇见过王琪,他的母亲,和她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了。她那样明艳动人绝代风华,当真就能倾倒一座城池。
然而,只有他这个做儿子的,才知道她的美,淬了毒,沾不得。
她拿走了父亲数亿现金,从此人间蒸发,他不怨她走的决绝,但他怨过她利用蓝蓝。除了蓝蓝,没人知道她被绑架的那几个小时发生过什么,他只知道,蓝蓝被吓到了。
自然,以王琪的手段,三言两语毁掉一个人简直轻而易举,别说一个蓝蓝,就是十个,一百个蓝蓝,也是无济于事的。
他认同母亲的能力,但不认同她选择的对象。蓝蓝,是他认识的所有人中,最无辜的一个。若要挑选一个对手,她已经杀了郭略,那么,剩下的也是样式诚的事。
在儿子的眼中,似乎母亲爱父亲是天经地义的事,然而他是样式诚的儿子,留着和他如出一辙的血,他当然知道,自己伟岸的父亲,放在人群中是多么显眼,又有多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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