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面色清寒,看着她充满心酸苦楚的脸庞,深吸一口气,顿时抬起她的大腿将自己的欲望连同不甘愤怒一并狠送进她体内。
“啊……”
蓝蓝痛苦地扭曲,泪珠断了线似的涌出。
皮皮按住她的小腹挺腰猛进,勾引她,撩拨她,迫使她承欢,迎合,玩弄她丰盈饱满的乳房,用撞击制造出颤浪般的漂亮乳波,时而俯首吸吮她敏感细致的樱红,时而令交合处发出叫人心跳加速的淫浪声。
蓝蓝渐渐得了趣,呻吟哀求不断,体内残忍快速的律动不断制造饱胀和空虚,她迷乱的分不清自己是要饱胀还是空虚,皮皮毫不留情,毁灭着年少的天真,只剩下爱与占有,虚妄中倾注爱液。
蓝蓝醒来时是次日午后,身后有人,她顿时紧张起来,瞬间又放松下去,她知道,那是皮皮。
他横亘到她胸前的手死死扣住她的裸身,强烈的气味令她安心地闭上了眼。
她熟悉少年皮皮的每一根筋骨,三年过去,却有些陌生男人皮皮。
他比以前高一点,健壮一点,少了点小孩子脾气,倔强加倍,他,仍然带着她送的手表,表带有些旧了,染上岁月的色泽,像是生命起了皱褶,那些边角的毛糙,再也不能被抚平。
她尚记得他遗失手表的那次,班上的女同学跑来对她说:“你家皮皮都把人家吓哭了。”
他除了姐姐和她,对其他女生都凶巴巴的。
也是那一天,他们有了宝宝。
一回想起来,总叫人不禁哽咽。
被子耸动了一下,身后随即传来如梦似幻的男音:“怎么哭了?”
她窝在被子里,吸了吸鼻子,在他的手臂圈里转了一周,面对他肉实的胸膛,细弱的胳膊抱住他精壮的身子,小脸蹭了上去,“原来不是梦……”
皮皮闭了闭眼睛,手指插入她的发心,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破除幻像的符咒。
她身上都是青红的伤痕,施加人既爱她,又形同惩罚,“起来擦药吧。”
蓝蓝抱着她不肯动。
他无奈,只好连着她一并抱起来,被单潦草裹身,出了房门。
“自己一个人在外头,怎么活下来的?”将她放在客厅沙发上,找了药喂她吞下。
她苦笑,垂眸不看他。
皮皮这才有些许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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