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天天小跑过去,“伯伯,弟弟刚刚朝我笑来着!”
样式诚弯腰一把提起他抱在自己胳膊上,心情十分好的模样,点点盛天鼻子,道:“那可不是你弟弟,是你外甥才对。”
玉一样的小人儿皱起眉,抓耳挠腮一番,“外甥是什么,我不要外甥,我要弟弟……”
样式诚瞧了眼打扮地金玉似的秀城,心道:你的身份大抵没人敌得过了,不仅是舅舅,还是亲叔叔呢。
悦农只消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正在想什么,因着盛天总是在他跟前没大没小,他到对盛天多生几分疼爱。只是这疼爱,很危险!
样式诚看女人投递来的警告,当下一记淡笑,巧妙的掩饰了适才遐思,“时间也不早了,秀城大概也累了,你带他回去吧。”
盛宠抱过孩子,对这公公还算客气。“好的,爸爸。”
待盛宠进了房间,悦农也走过去将盛天从他怀里抱出来,这女人也不知怎么的,明明生的娇弱地像玫瑰,一面对自己孩子,却能生出无穷的力气来,盛天已经有些大了,还时常爱娇不肯在自己走路要母亲抱,悦农总是依他,哪怕她穿着高跟鞋呢!
样式诚跟着她进了卧室,给盛天换了衣服洗了脸,孩子也困了,故事书才念到一半,他已经熟睡过去。
样式诚就这么依在边上看着她如何哄孩子,好似从未如此闲适般,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是性、感极了。
悦农给盛天拢好了被子,“皮皮的事,我听我家四姑娘说了,你什么时候……”她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她活到今时今日,再清楚不过名声地位的重要,皮皮确实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落得那样下场。如今盛宠孩子都百日了,她着实不想再为难那两个孩子,盛宠若知道她和她的公公背着她对她最钟爱的弟弟妹妹做了什么,只怕会对他们二人恨之入骨。
然,悦农亦不敢冒险。她实在是没那份勇气。
将自己女婿关进精神病院这种事,也只有她眼前这个男人才下得了狠心做得出!!那个米米死的也甚蹊跷,只怕也是他动的手脚。她尚不知道,为了掩埋自己的秘密,还要伤害多少人……
样式诚仿佛对女人的忧虑心知肚明,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揽过她的肩头按在自己怀里,“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她气道:“怎么才算好?你看天天的眼神就快藏不住了,你知道我多怕被人发现吗?!”
“被发现又如何?”他笑了笑,“我有时也搁了太多事在心中,累得慌,真想抛开这一切带你走,可是你似乎并不愿和我当那世人眼中的‘狗男女’,我也就只能强忍下那甩手不干的念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