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上面的字,念了一遍。
他用揍断我第二根肋骨告诉我他很不满意我的表现。
隔了三天,哦,我不确定是不是三天,总之很久,我的声音终于恢复了点正常。
我念了纸上的台词。
第一句是:钱准备好了吗?
第二句是:底片在你老婆墓碑后那棵柏树底下,我埋得有点深,记得带上铁锹。至于这些钱,谢啦,我会好好花的!
大块头这次很满意我的表现,因为我擅自加了我特有的笑声,他却没有揍断我第三根肋骨。
大块头拿着录音满意离去。
直到这时,我仍然不知道软禁我的这帮人到底什么底细,他们扫荡了我和金山他们的玩乐窝,找到了金山他们“办事”时
拍给我欣赏的照片,然后自导自演了一场勒索戏码,要价10亿。
“我”甚至出现在了遥远的瑞士,打电话给怀秋的弟弟家里,告诉他的家人,“底片在你老婆墓碑后那棵柏树底下”。
你问我,我为什么知道这些?
很简单,因为我已经死了。
恶贯满盈,并不冤枉的,死了。
样式诚当然不会傻到因为几张照片就给人10亿,他有的是方法把你打到失忆!
最后,他成功的让他的亲家和他的儿子相信他用10亿换了他女儿被人强/奸的现场照片。
然后,他需要我消失在这个世界。
死的不光只有我,还有打断我肋骨的大块头,他听过录音。还有在瑞士扮演“我”的给皮家打电话放录音的那个倒霉家
伙。
这些人被另外一些人干掉,干掉他们的人完全不知道样式诚杀他们的理由。所以,这个秘密被三具棺材一一封存。
这件事最后一个倒霉的人,是怀秋。
暗桩始终没接到我取消任务的电话,最终按下按钮,炸飞了怀秋的右翼。
但暗桩并没因为怀秋的死而扬眉吐气,他很忐忑。他不知道我和那拉都已经死了,他以为他的小秘密还有两个人知道。
也许有一天,他会被接女儿放学的路上被人带走;
也许有一天,有人带着镣铐冲进他和妻子的卧室;
也许有一天,知道他秘密的人喝醉了酒,把故事编成笑话一样给人听……谁知道呢,这个傻瓜蛋永远不会知道真相了。
不说了,我累了。
女博士在叫我,这次我得跑着过去。
最后,亲爱:
永远别忘了,我们的梦里,有一个人在无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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