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好好想你那个梦,把要做的场景都写下来,每个场景挑一个工具。”陈漾咬着梁韵的耳朵说。
梁韵的脸更红了,心里却在雀跃,即使现在要分开,也对很快的重逢更加期待。
“另外,你自己想个安全词吧。”陈漾想起来,那天晚上她昏睡过去以后,自己检视了她的身t,tgu上有几处严重的紫瘢,几乎破皮。
他从来不是心软的主,以前下手也见过血,但看见梁韵身上的伤,却无名地产生了一点内疚。
“g什么都像个倔驴,连挨揍都y抗,万一打废了怎么办?”陈漾故意板着脸。
“哪有那么容易就废了?”梁韵嘀咕,pgu上却被暗中捏了一把。
她立刻忿忿地瞪他,“疼!”
“昨晚又没打你!”
陈漾没有撒谎,前一天的晚上,他们只是激烈地za,正常男nv的xa,没有任何nveai的成分,尽管梁韵还是被他弄到半si过去。
“历史遗留问题!”梁韵撅着嘴,“那就‘陈漾’吧,好不好?”
“什么?”陈漾皱眉不解。
“你的全名,就是安全词。”梁韵说。
“为什么是我的名字?”
“因为,在我选择不再叫你‘主人’的时候,就是结束的信号了。”她说。
结束的信号吗?
如果他的名字被她从嘴里说出。
巨翅的铁鸟起飞的时候,陈漾透过玻璃窗,看着它想。
————小剧场————
【陈爸爸和韵姐姐接受作者菌独家专访。】
作者菌:请问陈先生,在调教的过程中,最喜欢被梁小姐称呼为什么?
陈漾:主人、哥哥、爸爸、老公
梁韵:啊?这么多?我都叫过么?
陈漾:叫主人的时候,是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坏了规矩,自愿受罚;叫哥哥的时候,是皮痒了想挨揍,过来撒娇讨打;叫爸爸的时候,是被打疼了、c狠了,在求饶;叫老公的时候,是完事了要r0ur0u求抱抱。
梁韵(悄悄给作者菌使眼se):别听他的,自己加戏!我就是想起来哪个叫哪个,有时候心里还偷偷叫他“法西斯”呢!
陈漾(挽袖子):g嘛偷着叫?明着叫啊!(擒拿住梁韵,按在腿上,掀裙子)
【啪啪——】
梁韵:啊!主人,我错了!
【啪啪啪——】
梁韵:啊啊啊,爸爸爸爸,轻一点啊!疼!
【啪啪啪啪——】
梁韵:呜呜呜,臭老公,人家走不了路啦!要抱抱!ΗáιㄒáйɡSんμωμっ℃ο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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