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算他什么呢?就好比打网络游戏,难道会因为一个队友临时有事不能来而大发雷霆吗?
陈漾的话,不可能的。
他的生活中,比游戏重要的事情,恐怕太多了,玩不成的话,立刻就抛到脑后不去想了吧?
又或者,他会找其他的玩家?
不会的不会的,陈漾不可能是一个多奴的主。
梁韵摇了摇头,驱散心里的瞎想。
为什么坚信他不会找别人,她不知道,只是感觉。
可是如果不是别的玩家呢?不是主奴关系呢?
陈漾从来没有跟梁韵提出过男女关系唯一性的要求。
如果他根本不介意她是否会和另一个圈外人交往,那么他个人的话,也不会以此限制自己吧。
她强迫自己打住,不敢再去想了。
梁韵已经在这段关系里放进了太多偏离游戏规则的情感,再想深了,她担心自己万劫不覆。
她按响门铃的时候,陈漾在里面说,“门没有锁。”
梁韵推门进来,看见他在厨房里,侧着身子斜对着门口,只能看见一边的手,握得却不是菜刀,而是一把细长的弯头刀具,乍一看,竟有些像手术刀。他低着头正切削着什么,投入得很。
“你对什么过敏吗?”陈漾忽然抬头问她。
“嗯?”梁韵奇怪的一愣,“吃的东西吗?好像没有。”
“那就好。”陈漾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戴上厨用手套,端着一个炖盅出来。
“先洗手吃饭,我做了猪脚姜。”他把炖盅放下。
————小剧场————んρó18.cóм
梁韵:你当医生这么些年,以权谋私报复闻殊那次是不是印象最深刻啊?
陈漾:不是。
梁韵:诶?还有哪件事更震撼吗?
陈漾:刚转到临床心理学的时候,去精神科实习,被病人骂“神经病”。
梁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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