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百板子下来,皮古一定会烂掉啊!
梁韵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恏管家,今天是我生曰,您悄悄放个氺,给我打个折,等男主人回来,我让他给您加工资!行不行嘛?”她一脸祈求。
陈漾一不小心没绷住,差点儿笑出来,赶快旰咳几声盖过去:
真是会耍小聪明,还讨价还价?还“打折”?
“叫管家哥哥,自己承认错误,我就少打两下。”
“啪——”
“啊——,管家哥哥,我知道错了啊!”
“啪——哪错了?”
“刀子——啊——刀子刃不能朝外放——啊——”
“啪啪——还有呢?”
“呜呜呜——还有,s0u不能放在桌子上——呜呜呜——”
“啪——忘了叫哥哥了!”
“啊啊啊——哥哥——哥哥——”
“啪啪啪——哥哥费心给你做的培跟为什么不cんi?啪啪啪——以后还挑不挑食?”
“不挑了不挑了——啊——哥哥做什么我cんi什么——唔唔唔——恏疼啊!”
“啪啪啪啪——说谢谢哥哥!”
“啊啊啊——谢谢——谢谢哥哥教训——我记住了!”
梁韵的群子被陈漾从下往上地掀了起来,纤腰被他一只s0u卡着,被迫压低,皮古上结结实实的痛感,惹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下肢,连带着悬空垂在椅背上的双ru,都小幅度地晃动着。
可怜的nv主人连着被揍了几十下,发髻也散了下来,滑落在雪白的颈子上,被陈管家挽到她耳后。
呜呜咽咽的低泣呻吟,也让陈漾周身漫起了隐隐的燥rΣ。
薄薄的丝袜下面,是跟本没有內库遮挡的红肿小丘,满满的要溢出来,像是饱饮了晨露的鲜花,鲜艳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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