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她睡的不舒服,来的时候,把她抱到卧室去睡了。”章白朗放下手里的抹布,自己也端起了一杯咖啡,姿势倒是很悠闲,一点都不觉得哪里不对:“之前给她打扫卫生的家政过年放了半个月的假,这些天都是我过来帮她打扫卫生,我也没见到过你,我一般三天来一次,不知道你是哪天来的。”
这话讲的让人莫名恶心,什么叫做他三天来一次,问黄思研几天?那李清鸥算什么?黄思研张张嘴,似是思索了下,又觉得跟他没有沟通的必要。
“你衣服要换吗?我差不多要帮她洗衣服了,你要不要放着一起洗?”
又是一记重磅丢了出来,难以想象这个硬汉会甘愿做李清鸥的保姆,但是眼下的关键不是这个,而是他与李清鸥的关系,这种男主人的姿态无端就激起了黄思研的愤怒,黄思研站起来,谁料腿麻了,“蹭”地一下又摔了回去,章白朗看着她,嘴角多了一抹戏谑的笑:“需要帮忙吗?”
他可以随意进出李清鸥的家,可以肆无忌惮地把李清鸥抱进卧室,甚至可以动李清鸥的那些贴身衣物,黄思研脑子里被这几段信息不断地充斥着,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可是却没法冷静:“她知道你在帮她做这些吗?”
“我一般会留下来给她做完早餐,我想她应该知道。”章白朗放下杯子,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不咸不淡地回道:“她一般八点过十分起床,我要开始打扫卫生了,你需要再睡一会吗?因为我要用吸尘器,如果你想再睡一会,可以去客房补觉。”
这种情况黄思研能睡得着,黄思研就是猪了,她这一秒确信自己对李清鸥的了解真的是太少了,有些女人看着表面是一层糖,但剥到最后,发现里面布满了蛀虫,密密麻麻的,让人觉得恶心又反胃。
“不用了,我要回去了。”
再度缓缓站起,黄思研决定离开,她在衣架子上取下了自己的羽绒服,走到玄关处,穿上自己的鞋子,鬼使神差地又回头看了眼章白朗,见到他蹲在地上在给吸尘器插电,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黄思研到底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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