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根翡翠的手镯,黄思研举着它在面前摇了摇,司徒周边开车,边打趣道:“定情物?”
黄思研没理她。
司徒周也是无聊,自顾自地又说:“你家李医生连房子都卖了,还有钱给你买珠宝。”
那手镯握在手里温暖,黄思研转头看着她:“这不是她买的。”
“那是哪里来的?难不成还是祖传的?”
黄思研答非所问,皱起眉说:“你把钱都还给她吧,她的五十万,你在张红保给我的酬劳里面扣掉,她,你别跟她说是因为我,你就说是你自己良心发现。”
司徒周满脸你是不是傻、逼的表情:“你认为她会信吗?”
“那你就收十万吧,我再给你五十万。”黄思研一想也是,沉默了半响,突然感慨说:“我觉得,其实她过的一点都不好,虽然她说她过的很好。”
成年人的生活,没一个是过得轻松的,司徒周没底气回答她的话。
但总归黄思研没有再生她的气,这是一件好事,等到她送黄思研回家后,黄思研小心翼翼地把那手镯锁进了房里的抽屉中,司徒周跟她道了下别,她兀自回过头,语气淡淡:“司徒,我还是觉得我们没法做朋友。”
司徒周平和一笑:“但我们还是合作关系,不是吗?”
“是。”黄思研回答的很郑重:“其实我有点难过。”
“节哀吧。”
司徒周面无表情地如是说。
黄思研一听,莫名笑了,司徒周的嘴贱真的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本领,黄思研过去对她有感情,所以会失望,现在彻底失望后,或许才是她们两个真正合作的开始。
第二天一大早,司徒周来敲门送她去公司上班,招标的事,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时候,朱远方一堆人也是忙得焦头烂额,等到黄思研回来正式上班后,他厚着脸皮进了黄思研的办公室,假模假样地提议道:“黄总都到我们这么久了,我们到现在还没有什么欢迎仪式,我想着今晚和公司同事请黄总吃个饭、唱个歌,您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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