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是黄思研买好的钻石耳环,李清鸥当面拆开包装,拿到手里把玩了一会,接着抬起头,一串咯咯轻笑,娇嗔道:“思思只送礼物,不帮人家戴起来吗?”
黄思研一听没错,乖乖起身,想过去帮她戴好,被李清鸥傲娇地躲了一下:“我身后是靠背,这里不方便,我们去洗手间吧。”
她说完拔腿就往洗手间去了,菜还没上桌,黄思研担心会闹出什么误会,便和旁边的服务员解释了两句,顺便让他照看一下戴春天,那服务员点点头,从她手中接过戴春天,再目送着黄思研走远。
洗手间没人,只有李清鸥一人在,她手里拿着一张纸巾在擦嘴巴上涂好的口红,黄思研走到她身边,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擦掉它?”
“因为...”二人相对而立,李清鸥立身站直,挑眉一笑,手臂突地抓了过来,甚至谈不上什么温柔,黄思研的肩膀瞬间被她按住,神经都变得不对劲了,变故也是刹那间的事情,事情很快就稳定了下来,李清鸥向下迎去,直袭黄思研的嘴唇,二人突然拥抱在一起,温度增高,没有丝毫的距离,有股奇怪的感觉在黄思研的脑海腾起,周身似乎都生出抑制不住的梦幻,李清鸥来势汹汹,没有了许久之前的温柔,她像是渴望已久的饥饿者,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压力。
黄思研被她的举止搞懵了,各种复杂的心情同时冲上心头,又担心会有人会随时来洗手间上厕所,李清鸥却十分无所畏惧,动作往下,已经掐住了她的皮肤,黄思研想起来二人在婺源的画面,黑漆漆的屋里,李清鸥的手也是如此...
“哎呦,哎呦,我的老腰!”
还没回忆完,黄思研“哎呦”一下,下意识推开李清鸥,手指在腰上一模,感觉似乎被掐流血了,她气呼呼地看了眼李清鸥的手指,这些天没注意看过,发现李清鸥的手指甲涂满了红色的指甲油,她的指甲也是长得不行,黄思研咬咬牙,刚想要质问李清鸥,却瞧见那女人已经转身在不慌不忙地补口红了。
黄思研痛骂了一句:“你掐我干吗?你吃饱撑了,你干嘛乱掐人!”
李清鸥顺着她的话语看过去,黄思研语气凶,她的话里却只有冰冷:“我以为我可以克制的住,但思思,我发现对你不能太纵容了。”
“什么玩意?”黄思研没听懂她是什么意思,但看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莫名其妙地问道:“我做什么了吗?我送礼物给你,还有错了?”
李清鸥冷冷一笑:“戴春天?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有姓戴的朋友?戴立夏的狗让你养,黄思研,你告诉我,你跟我才好几天,就有爬墙的心思了?”
黄思研觉得她这一套逻辑乱七八糟,情不自禁地反驳说:“我们不是分手了吗?而且,我什么时候爬墙了?李清鸥,你说话要有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