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思研就想不明白了,别人骂就算了,为什么戴立夏的爸爸连维护女儿的半点想法都没有?戴立夏接过她递过来的冰袋,很平静地说了声谢谢,那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一点都没受影响。
她大伯母骂得就更过分了:“这些年,我对你不薄啊?你这个白眼狼,正午是你弟弟啊!你是戴家人!!怎么尽学其他人的丧尽天良!你这样做,不怕戴家断子绝孙吗?你不怕戴家祖宗报复你吗!?”
这女人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也骂不到其他点上,戴立夏没回复,戴家两个男人叉腰站着,看那架势,好像也默认了戴立夏是害了戴正午的凶手。
被认定罪名的戴立夏此刻的解释好像特别苍白:“大伯母,正午的事,真的跟我无关。”
“跟你无关!除了你!谁还会这么黑心肠!”大伯母张开嘴,越骂越顺溜:“正午跟我说你喜欢女人,我还不信,他跟我说你看上了他的女人,所以你赶尽杀绝,你怎么那么变态你!你不要脸,不知廉耻!没有尊严,你...”
“差不多够了吧?”
黄思研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个时候,万万都轮不到她讲话,可这骂人的句子,她从小听她妈妈骂她奶奶,听得耳朵都起茧了,还是忍不住帮腔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立夏干的吗?警察都没调查清楚,立夏也否认了,你为什么这么笃定是她干的呢?”
“这里轮不到你说话。”戴立夏的爸爸终于开口了,却是非常强硬冷漠地警告着黄思研:“这是我们戴家的事,你要是识趣,早就应该离开这里。”
“识趣?戴先生,你告诉我什么是识趣?”黄思研站在戴立夏的身边,被她拉了一下裤子,她假装没领悟到戴立夏让她息事宁人的请求,她本来没生气,被戴爸爸这样一说,真的有些气了,呵呵一笑说:“你的亲生女儿被人冤枉,在你面前被人辱骂,你无动于衷,这是识趣吗?还有你,戴董事长,是,你富甲一方,亲生儿子生命垂危,要求截肢,你不肯,认为他的腿比命重要,这是识趣吗?还有你,伯母,你伤心难过,立夏就不难过了?老总是她的弟弟,你们是一家人,为什么到了要求彼此信任的时候,你们关上门去欺负一个晚辈?”
戴董事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可没有欺负立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