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去多伦多的计划,不用想,第一个跳出来说反对的人肯定会是江玉溪,江玉溪大中午就过来了,身后跟着一个不情不愿的左雯裳,看到黄思研二人才刚起床,她表情十分嫌弃:“我不想知道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必须准备好出发。”
黄思研推着李清鸥去洗手间,自己跑去跟江玉溪解释说:“对不起,这一次我们可能去不了。”
左雯裳分明松了一口气,江玉溪的表情从苍白变成顺理成章的冰冷,眼中迸发出来两道可以杀人的利光:“你们在放我鸽子?”
“清清那边出了一点事。”黄思研也知道这女人有多难搞,更何况她的地位显著,要想瞒住她,只怕是痴人说梦,直接把来龙去脉解释清楚说:“昨晚她的一位朋友被抓了,情况很严重,她如果现在离开,可能会被怀疑,江小姐要是想调查,可以打电话问一下,这次是我们过分了,不该放你鸽子,你想怎么样,我都愿意认罚,只希望你不要为难清清,她最近压力很大。”
左雯裳担忧说:“哪位朋友呀?”
黄思研尽力装作没事人一般,尴尬一笑:“盛氏那位。”
“啊,是他。”没想到左雯裳也认识他,恍然大悟说:“他出什么事了吗?清鸥姐跟他关系一向不错,这事会不会严重牵扯到清鸥姐的身上吧?”
“也不至于吧?”黄思研自己心里也没谱:“暂时还不知道,应该只是调查。”说完,她转头望向江玉溪,歉意满满地再次道歉说:“我真的很抱歉,不如我等会亲自送你们上飞机吧?”
“你们不去,我也不想去了。”左雯裳抗拒说。
江玉溪瞥了她一眼,眼眸紧缩,看上去确实很生气,脸色沉到底,那股低气压从她身上散发,引得屋里其他二人都没敢再说下去,她先是冷冷地盯着左雯裳的脸说:“大难当头,你怎么只想着去还是不去?”
黄思研:“...”
左雯裳:“...”
江玉溪再次把目光投回到黄思研的身上,信誓旦旦说:“这件事,我来帮忙处理,等事情解决以后,再去多伦多,既然我们约好了去,就必须得去,晚一个月,晚一年,晚十年都没关系,但不可以不去。”
这番话,讲得让黄思研重新审视了一下江玉溪这个人,她一直以为江玉溪是个蛮不讲理的小变态,但今天看来,这个人也有她自己的独特魅力。
她腿脚不便,摇摇晃晃地起身,颠簸地走到洗手间门口,敲了敲门,李清鸥在刷牙,迷茫地开了门,看到江玉溪站在外面,没等她开口,江玉溪扬起下巴,气焰高涨地一句:“你不用躲起来,有我江玉溪在这个市里,想动你李清鸥,也要看看有没有这种天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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