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李清鸥眼前一黑,迅速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看来我需要见见他了。”
黄思研一上车,就感觉到车里一股闷热的燥气朝她扑来,车是好车,前面一直在车里没有下去的司机却仿佛有点问题,那大衣男跟她一起上了后座,命令司机开车,那人把空调又调高了些,没坐几分钟,黄思研热得整个人都快脱水了。
“黄小姐,您把手机交给我吧,等见完我家先生后,我会把它还给您。”
男人若无其事地开口,字句间却充满着命令,黄思研想他是在担心自己会录音?不过这一点也没关系,毕竟她带上了李清鸥买的录音笔,而且刚刚去洗手间的时候,已经偷偷把它开了。
但黄思研没有那么爽快地交手机,开玩笑说:“瞧你这方式,你家先生不像是要见我,像是要绑架我。”
那男人面无表情:“黄小姐,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吧。”
黄思研刚要说不,嘴唇动了动,忽然感觉腰部一痛,她往下一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男人手里多了一根针管,那针管正不偏不倚地扎进了她的腰部,又热又闷的空气下,黄思研头脑发晕,她用手无力地扶了一把前面的椅背,可完全无法阻挡整个身体往下滑去,尝试着爬了几次未果后,很快就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自己不在车上,但双眼被蒙着,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过那蒙她眼睛的人,好像是傻的,黄思研的双手还可以动,轻轻地扯了一下眼睛上的遮挡布,立刻就看清楚了自己现在身陷什么样的一种环境下。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屋里的装修与摆设无论从豪华程度,还是在品味方面去看,这屋子的主人都应该是位颇有审美的人,但对方也很有恶趣味,比如黄思研拉不开房门,却屋内有一个特别大的窗户可以眺望外头,三层高的楼房,黄思研也不敢往下跳,窗外是一片一览无遗的绿地,太阳落山了,远远望去,有个小孩子在踢球,黄思研对着那个方向喊了一下,那小孩似乎听到了,一顿一顿地往她这里跑了过来。
二人分别站在楼上楼下,通过那硕大的窗户开始对视,黄思研发现这个孩子是个混血儿,黑色的眼睛,黑色的头发,却有一副白人的皮囊,模样可爱,说着一番黄思研听不懂的话语,他显然不是在说英文,黄思研试图和他用英文交谈,他无奈地摊开手,说了一句:“我听不懂。”
这句话,是中文,黄思研瞬间无语,心道,那你跟我说那些我听不懂的话干吗?
那小孩顽皮,笑嘻嘻地想把手里的足球丢上楼,结果力气不够,没丢上来,反而被那球反弹下去砸到了自己的脑袋,也就两三秒的功夫,黄思研看到他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没过一会,来了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一手抱起他,摸着他的脑袋往屋里走了,从头到尾都没看黄思研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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