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对他来说这是极正常的事,也许他和他的好朋友们也曾如此地互相抚慰过,这样的想法让清若言的眉头打结。
“我不知道……”可怜兮兮的说着,嘴角也垂了下来,“我只知道哥哥过河拆桥,昨夜还很开心的利用人家,今天就对我不理不睬了,即使我不是你心爱的肯迪……”
“别说了!”清若言喝止住对方,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居然会如此毫无所谓的说出这些话来。
是的,就像他从没有想到他那个向来沉默寡言,对凡事似乎都无所谓的弟弟,竟然会那么主动的做出昨夜的举动。
“哥哥也会怕我说吗?我说得都是事实,难道不是肯迪你就可以弃之如履吗?”哥哥越是不让他提起肯迪的名字,清若语就越是恼火。心里不知名的烧起了一把火,刚刚还只是开玩笑的逗逗哥哥的,可是不曾想对方竟然这么认真,害得他也没心情开玩笑了。
“说什么鬼话呢?我哪有对你怎么样?还什么弃之如履……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清若言吞咽了下,向来成熟稳重的清若言被弟弟的话逼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怎么就不能说,都那样了还不算怎么样吗?那还要怎么样?难道你和肯迪还有更深入的吗?怎样深入的?还可以怎样深入?”清若语也不管还病着的哥哥,掀开被子就跳到了对方的身上,抓住对方的脖子追问着。
“啊!咳咳……咳咳咳……”一个人的重量,再加上跳上来的冲力,一般的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一个高烧没退的病人,清若言差点就被弟弟压得要断气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哎呀哎呀……对不起啊,一时激动就忘了,只要一想到你和自己的亲舅舅都做了更过分的事情,我就有些忘了分寸。”放开哥哥的脖子,在对方的脖子和胸口上轻轻的按摩着,语气稍有和缓。
“……你快别胡闹了,先从我身上下来。”喘了好一阵子的清若言才稳定下心神,他甚至都开始有点怀疑,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弟弟吗?
一个人怎么可以在大难不死之后就变得截然不同,完全像两个人了呢?就像是同一个躲过中装着不同的灵魂一般,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又怎么会发生呢?
“不行不行……你不和我说清楚,我就不下来。”赖定了身下的人,紧紧抱着对方将脸贴在哥哥的胸口上,“哥哥……男人和男人之间真的还可以再做些再深入的事情吗?”
噗通——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