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哥哥,恐怕这个混蛋男人他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清若言竟在逃避什么?是怕自己会缠着他?还是他觉得和自己做了那种事情很后悔,很愧疚!
哼!他不见自己,自己还懒得见他呢!
郁闷的想着,转身朝着房子里走去,下意识的抬头,向着二楼的窗户看去,就那么无巧不巧的竟然看到了站在窗边的男人。
清若语先是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呢,房间里的人就像是见鬼了一般的闪身进了房间里,清若语甚至怀疑那只是自己的错觉,混蛋哥哥从来就没有在那里出现过。
一肚子的怒气,以清若语直爽的性子是执意要去找清若言理论,问个清楚明白的。可是这一次他却很丧气的垂着头,只想回自己的房间里蒙头大睡。
哥哥对自己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看都不想看到他,他又没有逼着他对自己做那种事情,明明是受害者的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被讨厌的那个。
倒在床上,蒙上被子,清若语的眼眶竟然湿润了,用力的扯着被子按在眼睛上,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之后一连几日都是如此,哥哥回家了,却躲在房间里不出来,要不就是很晚回来。对方一定以为自己睡了不知道,但是清若语清楚的听到每一次清若言回家停车的声音。
告诉自己这并没什么,自己本来就不是真正的清若语,清若言这个男人也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至于他把自己怎么样了,那更是不必多想,身体本就不是自己的,这具皮囊是他借来的而已,就算对方对这具皮囊做了什么,那也是对他自己的弟弟,和他这个外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只是有些东西,留在心头就是留下了,尽管留下的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抽象的感觉,可是那种曾经被呵护怜爱、一起享受快乐的感觉却很难从脑子里抹去。
这天如往常一样,吃好了晚饭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清若语已经不记得是第几天没有见到那个人了,也许九天也许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