龇牙咧嘴地疼得露出奇怪的表情,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样的手劲,即便是现在完全没有丝毫伤处的自己也比不上,他只得安静的闭嘴。
还是不太放心的,跟着清若语去了他的家。老李迎上来,见到清若语的模样吓得目瞪口呆的,直到人笑得人他的面前走过,直奔上了楼梯,他才反应过来的一路追上来。
“这究竟是怎么了?”跟在吴菲身后的老李,追不上清若语,便拉住了他身后的吴菲,“吴先生,我家小语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这这……该怎么办呢?打电话……给医生吧……”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上了两级台阶又下去,然后又转上来,老李满脸焦急,“清先生知道吗?要打 电话吗?”
走廊尽头的清若语突然打开房门,大声嚷着,“别告诉我哥,我没事,换件衣服我就出来。”
说得完全像是没事人似的,就好像他衣服上的血是别人的,更好像那根本就是道具血,和他没有丝毫关系。
吴菲挑了挑眉,看着清若语轻松的跑上楼去,俨然一个比任何人都健康的大好青年,他再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也要相信事实,在老李的肩膀上拍了拍,露出微笑,“我觉得他没事,不信一会儿等他出来就知道了。”
清若言接到通知的时候,是在徐导安排清若语去医院后的十分钟,没有找到任何的事故原因,丝毫没有损耗的绳索,本该结实如铁,却不知何帮竟然断裂了,所以只得断定也许有人为的可能。
害怕是有人故意对清若语不利,害怕他再遇到其他的危险,只得将事情告诉了清若言。
清若言从刚刚开了十分钟的重要会议中离席,直接前往清若语拍戏现场最近的医院,却是无果而终,护士小姐不厌其烦地为这位帅哥查询了三次,仍是微笑着歉意的告诉他,没有他要找的人的名字。
再怎么都不相信的情况下,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才从老李那里得知清若语已经回家了。
客厅里传来清若语与吴菲的吵闹声……
“清若语,你让让我会死啊,我都说了我不擅长下跳棋,什么棋都可以,就是不会这么低级的东西,我可是为了陪你,才和你玩的,你却一点儿都不肯让我,有没有点良心!”攥着手中的棋子,怎么都不肯放回到刚刚自己落过的地方,坚决要悔这一步棋。
“落子不悔真君子,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拿来!拿来!”伸手抄向吴菲抢夺,隔着棋盘整个身体都倾向了那个不是真君子的悔棋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