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若语摊开双手,有气无力,“你看我像是什么样啊?”
肯迪坐在沙发边上,帮忙揉着他的额头,“你这样像是刚被你哥强暴过,当然是刚回来了。”
“我呸!你才刚被你家的凯强暴呢!为老不尊,不知道自己是舅舅的身份吗?对自己的外甥说这种话。”清若语在肯迪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白了他一眼。
“我要是你哥,就把你养在家里,才不要你出去这么劳累,他这样忍心的看着你在外面辛苦,视若无睹,还不算是强暴啊!”一本正经的说着,肯迪没有反省之意。
清若语笑了起来,“这种歪理你都想得出来,可想而知,凯在你这里根本就从来都没有道理的,难怪你把他降服的这么温顺。”
“温顺吗?”肯迪装傻,嘴角却满是甜蜜。
“少装傻了,其实心里得意的不得了……”享受着肯迪手指的按摩,觉得头部舒服多了,倏地睁开闭着的眼睛,“对了,你什么时候给我点你的血啊?”
“呃?你还真要啊,我以为你开玩笑的。”肯迪无辜的眨巴着眼睛。
清若语激动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被肯迪又按了回去,“别激动,我说过,只要你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去拿去……你准备怎么拿?”一掳手臂的袖子,亮出白嫩嫩的肌肤到清若语的面前,大方得很。
清若语想了一下,起身下了沙发,来不及穿鞋,直接奔向自己的房间,“你等等,我有工具。”
“喂,你还用工具,难道想要抽几升不成,你不会要我死吧。”肯迪朝着慌忙跑走的人喊着,立即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接口道:“谁想要我的宝贝死?”
原本是两情相悦的事,清若语想要肯迪的血,肯迪也愿意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甚至都已经谈好了,就只差最后那取血的一步。
结果,半路杀出了一个大高个凯,他是死活认定清若语要谋害肯迪,不准任何人碰他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