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愣了一下,罕见地脸红了。
她穿不惯木屐,要姐姐抱着她走,姐姐也依了。
过后,姐姐拿玉笋一样白的手指戳她脑门:“你啊你,都和谁学的这些话?”
“没有谁,奈奈自己看明白的。”
姐姐扪心自问:“所以,我和阿越很明显吗?”
她点点头,是挺明显的。
每次阿越哥哥出现,姐姐的眼睛就一直跟着他。
阿越到哪儿,姐姐的眼睛就在哪儿。
尽管那时她才六七岁大,但也是明白的。
等再大一点,她们姐妹窝在闺房里说悄悄话,姐姐问她:“我们奈奈长大了会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呢?”
她想了想,想起小时候嘴巴像个装饰品一样的阿越哥哥,心很笃定:“奈奈喜欢身长似鹤的男孩子。”
话不多不要紧,但会给你剥栗子吃。
只要一回头,你就能在人群里看见他。
而此刻,她少女时呓语期待的那个“身长似鹤的男孩子”,就坐在她面前替她剥栗子。
这也算,美梦成真吧?
花火大会
虽然,实际上他愿意做这些琐事,纯粹是不想与其他人产生对话罢了。
起云敌意太大,邵鸽轻浮幼稚,而她,每句话的末尾,似乎都有一句“我喜欢你呀”紧紧跟随。
太危险了,他索性扮起哑巴。
厢体终于升到最高处,邵鸽咋咋呼呼地掏出手机不停拍照,顺便给顾奈也拍了不少。
拍着拍着,顾奈受风打了个喷嚏。
那头起云顾不上害怕,连忙脱下外套给她。
顾奈瞄了眼纪修,也不敢穿,只披在腿上盖着。
邵鸽看了眼冷静无言的纪修,忽然提议:“要不我们来唱歌吧?这样就不冷了。”
顾奈将外套分一半盖在她腿上,问:“唱什么呢?”
“就,篝火晚会上你唱的那首爱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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