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提起。
不过,昨天方书记的出现做了一个很好的铺垫,他第一次与顾奈谈及自己的家庭,虽然还是保留了许多,但似乎也没有想象地那么难以启齿。
“那个小孩从小就有眼疾,原主治医师去了私立医院,他的家庭负担不起费用,病例就没跟着一起走,之后就转到了我手上。昨天他不知道从哪里获知我要去北京,大哭了一场,之后就……”
被送去了急诊。
顾奈捧心。
难怪她隐隐约约听他似乎在安慰什么人,而且十分耐心,同样的话反复说了无数遍。
她还以为是自己睡懵听错了,原来都是真的。
见她一脸揪心的模样,纪修揽住她,“他会好的。”
她始终强于他人的共情能力让他不敢对她说更多工作中碰到的事,但车祸那晚她哭着对他说的那番话,让他意识到了语言的力量。
在正确的时间说正确的话,等于把问题解决了一半。
对待病人也是如此,好的语言是效果绝佳的安慰剂,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甚至能拯救一个人的未来。
不要什么事都亲自去确认,要试着多问,试着相信。
教了这家伙这么久,她只考了一个全系第五,但她却教会了他一件受益无穷的事。
对此,他很感激。
哦,对了,最近太忙,还没来得及替她庆祝。
“今晚我做饭给你吃?”
“唔?”
这么突然吗?
纪修笑了下,脚步停在教学楼前,“不是考了第五名吗?虽然离我的预计差了点,但要马儿跑得快,总得先把马喂饱不是吗?”
顾奈气笑,娇娇地捶他:“你才是马呢!个头,体型,腿!哪儿哪儿都像马!”
纪修搂住她,凑近她耳边说:“的确挺像的,尤其是这里……”
他不着痕迹地顶了一下胯,蛰伏的性器带着一团惊人的热气逼近顾奈。
顾奈无语凝噎,心里叹气。
谁能猜到,长着一张禁欲了三百年的神仙脸的纪修学长,私底下是这样的人呢?
昨天吃饭时,子珊表姐把纪修拉进了小群,林云锡有样学样,也把她和纪修拉入了另一个小群。
两个群画风完全不同,他俩在子珊的群里收了多少红包,就在林云锡的群里发了多少红包。
新成员的加入让两班人都十分亢奋,聊天记录一度积累了五千多条。
其中没营养的对话简直不要太多。
子珊私下问她,有没有和纪修……做过?
她窘了老半天才回答:做过了。
子珊当场叹气,但并未责怪她的轻率,只问她有没有做好安全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