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把她的身体翻过来按在课桌上,扶着阴茎从后面进入。
剧烈的动作令课桌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就像一场声嘶力竭的表演,极力助长他的情潮,就此沉迷感官之旅。
急促的粗喘与细碎的娇喘交织在一起,层层叠叠,直到男生突然握住女生胸前那对不停颤抖的奶白兔。
“纪修……疼……”
纪修垂眼看着二人水淋淋的交合处,闷声反问:“哪里疼?”
如果真的疼,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
他但凭自己的判断,将粗硕一次次送入她体内深处,抵着她,捣着她,无休无止。
“啊……啊……啊……”
在情潮的渲染下,浑身雪白的少女通身变成粉红色,松散束在脑后的长发散落开,遮住她半张脸,娇艳的嘴唇微启,吐露着真实心声。
她并不疼,她只是下意识想阻止什么。
纪修掰开她的臀瓣,使性器入她更深,啪啪的拍击声犹如在击节称赞,令埋在她体内的东西又胀大几分。
被堵在花径中的蜜汁,咕叽咕叽地打湿他的肉囊,每一次他的故作懈怠,都会令她不自觉摆臀向后套弄,好将他吃得更深。
啊,好撑。
不知是许久未做的缘故,还是他又变大了,顾奈只觉得自己被前所未有地充满了。
她赤裸着上身,婉转的娇喘好像不堪承受这股激烈的情潮,汗水集结,一滴滴落在桌面上,胸前激荡的饱满逐渐贴在桌面上,借着那片湿痕的润滑,不住摩擦。
纪修说,她左边的乳头更敏感。
这好像是真的。
每次将重心压向左乳,带着重力的摩擦总会令她爽的头皮发麻。
纪修伸手拭了一把她的乳房,汗涔涔的。
“你怎么可以……里外都是水?”
他问她,亦自问。
她稍干涩,他都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随时随地对着她发情,他再禽兽重欲,也会顾忌她的身体。
可她这样湿,就好像上天特意为他打造的专属玩物,随便怎么插弄都不会坏似的。
该死。
她怎么可以这么适合他?
他的恶劣出闸,在她体内肆意冲撞,犹如野兽一般,不计后果地投入性爱的深渊。
即便是寒暑假,学校里的上下课铃声依旧按照程序自动播放。
在音乐教室补习的孩子们纷纷走出教室透气,还有男生高喊一块去打会儿篮球。
一片混乱中,这间不起眼的高一教室仿佛成了被遗忘的世界,里面的人尽情恣意地做着禁忌之事。
课桌摩擦声,肉体拍击声,水泽声,粗喘和娇啼……
顾奈生怕有人经过这里发现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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