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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c0 你何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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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六儿脑子有些乱。

可两人还光着身子呢。

郑荀哪里忍得住,不肯在这会给她思考的机会,搂着庞六儿啃也啃了,舔也舔了,身下坚硬的东西就抵在她腿根附近,稍扣住小妇人的腰身,就在水里将自己往她身体里送去。

紫黑色的龟身往两瓣蚌肉里挤,小妇人那地方让水浸润过,又娇又嫩,可怜兮兮咬着根黑色的东西往下坐。

庞六儿半点未有动情的迹象,她身子僵硬,穴花儿更是,窄窄的口子死命咬住入侵者,姿势叫他入得深,六儿不舒服,却一声不吭。

这男女滚炕的事要两人都舒服才行,郑荀很快发觉怀里小妇人兴致缺缺,他勾着她的脖颈,抬起她下巴使她抬起头,郑荀这才发觉她眼眶红红的。

郑荀心下一阵涩然,环着六儿的身子叹道:“就这么讨厌我,六儿,荀哥如今有很多银子和地契,都给你好不好,给你花,你一辈子都花不完,花不掉你就埋起来,以后留着给元儿和月姐儿……”

六儿红着眼摇头。

男人默不作声揉了揉她的腹部。

曾经大字不识一个的乡下妇人哪里一夜间成得了富贵花,六儿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心思里,这会听郑荀一提,她惊了瞬。

小妇人红了眼瞧他,她坐在他身上,吞咬着他的利器:“郑荀,你哪来这么多的银子,你可不能做那种坏事。”

“自然不会,都是圣人赏赐的。”郑荀应得坦荡。

庞六儿哪里懂其中的弯弯绕绕,不过听他这么说,小妇人倒松了口气,话说回来哪个官老爷没有银子使呢。

六儿不乐意做这档子事,郑荀却也没有勉强她,两人简单洗了番,拿锦布将两人身子都擦干,衣服早湿得不能穿,郑荀待要换人,叫六儿给捂住了嘴。

“别,没穿呢。”即使隔着屏风,六儿依旧不惯这种事。

最后还是郑荀套了湿衣服出去,帮她将衣物取进来。

庞六儿仍跟元儿、月姐儿挤在一处,郑荀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六儿没问,只眼看着炕上的两个崽子。

人能有多坏庞六儿不是没见识过,不然她上辈子是如何死的。

要真如郑荀所说的,他娶了新妇,那新妇介意元儿、月姐儿的存在该如何是好,她自己肯定愿意拿命护着他们,但恐怕根本护不住。

难不成母子三人真都死次不成。

六儿深吸了口气,就听到身后有了阵动静。

郑荀抱着个木匣子走进屋内。

六儿没转身,还是男人轻推了推她:“六儿,你坐起来瞧瞧。”

郑荀将木匣子打开了,里面一摞纸张。

小妇人认识的字没那么多,不过好歹能半认半蒙猜出些,地契她自己有,卖身契之前见过,不过这银票子,她连摸都没摸过。

六儿虽然爱财,也知道这个不能轻易拿,小妇人正襟危坐,看着他道:“我并不缺这些。”

郑荀却将那匣子搁在案台,上了炕。

男人紧抿着唇,好会才扯开:“我晓得,六儿,前事是我对不住你,你不想跟我再滚一辈子炕也是应该,不过我今日跟你说的那些也不是诓你,你细考虑考虑。”

庞六儿紧贴在他炙热滚烫的胸前,男人的声音渐飘忽。

“那天你跟我讲掏心窝子的话,说不愿意入郑家祖坟,六儿,你要愿意,我不妨再签次那入赘书,你不愿意再生崽,我便过继个,你看,再不济,你还有这么多银子,更为了元儿和月姐儿。”

庞六儿低头看着横在自己腹部的手:“你何至于。”

她身后那人,隔了许久才道了句:“是啊,何至于。”

传言

这话梦里那郑荀踽踽独行了一辈子,不是没动过成亲的念头,也不是就真就心如止水对男女之事丝毫不感兴趣了,偏偏就因为她在内心里留着的那点子魔怔,郑大人自意气风发的年纪守到耄耋之年,连个妇人肉都没吃过。

怀里小妇人揣着心思睡着了。

翌晨,郑荀去前衙后,庞六儿领着元儿去书塾。

魏夫子一瞧见二人,只恭敬异常:“夫人,这如何使得,原来给公子启蒙的竟是县令老爷,县爷当年刚刚及冠就连中三元,这份才智无人能及,小人不才,怕教不好公子……”

魏夫子将当时六儿教的束脩都还了她。

庞六儿见魏夫子拘谨的模样,也不再强求,又遂让元儿磕了三个头,算是成全这段师徒情。

昨日一天里,庞六儿与郑荀的事早传遍了郾城县各坊,前天夜里闹得太大,要遮人耳目已是来不及。

听说这市井妇人乃是郑县爷的结缔原配,郑县爷还是入赘庞家的,当年郑县爷高中状元,为了郑县爷的前途,庞六儿主动签了和离书,带着儿子搬到这郾城县。

郑县爷寻来后,庞六儿也不愿跟他走,可那京中任期已至,男人不得不离去赴任,那时庞六儿腹里已又有了他的骨肉。

庞六儿性烈,不想叫郑县爷知晓,恰好家中仆人喜鹊有个投靠的亲戚

νΡō18.てōM也生产,只将小女儿说是对方生的。

不过血缘亲情哪里能凭言语就可以斩断,那小女郎长得肖似郑县爷,瞒都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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