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没有别的称呼?”巫时迁无奈地笑,挺着胯将肉茎缓缓送进紧致的甬道内。
自然有一些不适应,但没有想象中的撕裂疼痛,苏曈清晰地感受到体内一寸寸被慢慢填满,陌生的感觉让她忘了呼吸,直到巫时迁在花径里停下,她才长叹了一声:“……宝宝……”
巫时迁受不住她这声迷乱的娇嗔,克制着自己想完全撞进她体内的冲动,他还有一小截肉茎停在花穴外,怕她第一次吃得太累了。
苏曈还在胡乱叫唤着,一会巫老师,一会宝宝,一会巫时迁。
他也由得她乱喊了,肉茎埋在她一阵阵收缩的花穴内停着不动,俯身去舔从她眼角滑落的花露和被泪水沾湿成一小撮一小撮的下睫毛。
“适应了告诉我,我再动。”
巫时迁被未经开采过的花穴绞得出了汗,汗水从他额头滑到下巴,之后滴落在女孩唇边。
闷闷的不适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满的饱胀感,她竟有了小肚子吃饱饭的错觉。
她想到了什么,松开勾着巫时迁脖子的手,想去摸摸霸总小说里面写的「肚子上被顶出轮廓」是什么感觉。
巫时迁见她小手在肚皮上摸着,不解问道:“肚子不舒服?”
“书里说肉棒会在肚子上顶出形状……没有呀……”她皱着眉研究着。
巫时迁愣了一会才听明白她的意思,气得抓住她开小差的手拉到头顶,往她下巴咬了一口:“真是太疼你了,不好好做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干嘛?”
他开始慢慢抽送起来,由浅至深,由慢至快,把少女的浅声呻吟撞得支离破碎,每一个字都含着一粒冰块,投进摇曳的香槟杯里激起连串细细密密的气泡。
龟头撞上了幽径深处某一处软肉,巫时迁被狠绞了一下,他抹开眼角的汗水,看小姑娘瞪圆了眼微张着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他终于忍不住被她诚实的反应逗笑,边笑边用龟头碾磨着那块软肉:“这里很舒服吗?”
是舒服吗?这个感觉太陌生了,她没办法立刻答出来。
像婴儿第一次走路,像小孩第一次吃糖,像骑单车第一次摔倒,像第一次坐过山车,像第一次看恐怖片,像第一次潜入海底,现在也是一种新的感知。
酸胀的酥麻感漫上了鼻腔,她摇着头:“我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舒服……”
巫时迁看着她溺水一般的眸子,松开她的手腕,双臂撑在她两侧,垂首吻住她水润的唇瓣:“嗯,会舒服的,一会忍着,别哭得太厉害。”
接下来的一分钟里苏曈像断了片,她没喝醉过所以不知道断片是不是这样,但她觉得应该差不多。
大脑像烧坏了电路板的电视机,啪一声,只剩下满屏沙沙声的雪花画面。
再慢慢地恢复了画面,眼前是下颌绷紧隐忍着什么的巫时迁。
她伸手去搂住他的脖子,手掌摸上了男人汗湿的短寸。
许多个夜晚里的梦境和幻想终于成了真,她抽泣着在他耳边说,好舒服啊。
女孩吐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花香,巫时迁被她绽放开来的模样迷得有些目眩,自己流的汗也过分多了,恍惚之间巫时迁以为现在还处在寒蝉鸣泣的夏夜。
涨大的肉茎稍微撤出,带出了一股黏腻湿滑的花液,顺着饱满的臀缝淌到床单上洇开一小片。
巫时迁去吻她散着淡香的小嘴,再一次深埋进她体内。
他突然想起了巫青山那一段话。
「每年夏季入伏之后的茉莉花经过严选,与精挑出的大白毫茶花拌合,茉莉吐香,白毫吸香。」
巫时迁想,他应该已经喝到了最香浓的那杯茉莉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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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唱这首歌了,如果觉得好吃你就拍拍手(不好吃也要拍!
那么进入后期了,接下来的一小段路还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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