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符合除邪灭恶的大局,那你就是异端,连着你的宗门都得被连累名声,敢不敢庇护不好说,反正在善后时期就失了先机。
总有聪明一点的人的,对方人马里想来也有一个真传弟子——虽然他们的衣服都很日常,并不着门派服装,但此人走了出来,道了一句“敢问姑娘亦是无阙真传弟子,既说有邪祟,不知在哪?”
解疏泠脾气爆,一看他这打量又推敲的眼神就不爽,正想出手,肩头落了秦鱼的手,只一下,解疏泠忍住了,秦鱼走出一步,目光不凉不淡,似有笑意,笑又不入底。
“无阙办事,从无跟外人交代的规矩。”
“殊不知这是不是贵宗也有的规矩。”
将军!
两句话前一句交代自家宗门的霸主龙头地位。
第二句则是暗指对方是否有意挑战这个规矩。
合起来其实就是告诉他们——我们无阙有这个规矩,是因为我们最强,你们若是也有这个规矩,那就是对我们无阙格外要求?若是你们无阙没有这样的规矩,会跟外宗交代自己宗门事务,那就是...
只跟我们无阙交代吧。
事实上,最后一种可能也是事实。
既提醒到了对方,又恶心到了对方,让对方既愤怒又投鼠忌器。
解疏泠看出来了——这些人很难受。
咦?她若有所思,瞟了一眼兵不血刃就达成目的的孤道青丘师姐,只见后者轻抬了下袖摆,手指夹着袖子捋了下,朝对方笑得尤为和气。
“若只是路过,那就继续路过吧。”
“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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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一拨人走了,灰溜溜走了,没有留下什么嚣张话语,也没有阴晴不定的恶意。
因为秦鱼这人除了斯斯文文说了几句话,啥也不干,话里还不带半点敏感词汇,讲道理论文明搞气质,你跟她甩狠话就显得很lo,所以对方只能不咸不淡留一句误会了,然后平静退去。
他们一走,无阙宗的内门弟子们都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秦鱼——仿佛连她抱在怀里的那只肥猫都自带了一种奇异的光辉。
那是一种独立在修为之外的能力。
但他们也没法多想,因为全身恶寒——对面正有一个残暴的朝阳师姐目光凶狠盯着他们。
这个...一个弟子悻悻交代了首尾,其实很简单,就两个原因。
1,对方是大秦国第二宗门天华宗弟子,自古第一第二就没和谐过,只有表面上的外交,但都不吝啬踩对方两脚,只是从前那些年无阙太强,强到绝对碾压,才没有造成两宗敌对的局势,但最近时局有变,对方内部不甘的心抬头,老一辈的内敛老道,不会表露,但这些弟子年轻,没掩住,于是时有挑衅。
2,两边都有真传弟子,但己方颜召昏迷,对方以为有机可乘,乘机奚落两句,于是才有两拨人冲突。
总结起来就是历史原因跟实际相遇的言语冲突。
不算大事,但对方确实有试探的异心。
解疏泠冷笑,转头问秦鱼“你不后悔放他们走了?早该听我的,打残他们!难道你以为我们打不过那些人?”
不说她在场,就是她不在,这些无阙的内门弟子一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修为深厚,当年一代代的弟子挑选,都是远高于对方宗门弟子的,说难听点——最优秀的都在无阙,次等的才去其他宗门。
资质如此,无阙又有庞大资源,何须退让!
其实内门弟子们隐隐也有些后悔,然而....
秦鱼眉梢轻扬,回道“赢是必然的,但问题是——我们这边三个真传弟子,赢得必然,却显得以多欺少,并不损他们名望利益,反而会加重如今大秦国内诸宗门的异心,促使他们联合。”
停顿了下,秦鱼浅浅一笑。
“天华那个真传...他是故意的。”
众人陡然一静。
快穿之我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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