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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向来不是个矫情的人，何况对方是自己长辈，谢庭咏雪说不要，那就不要了。

她直接拿了谢庭咏雪的魔种，一旦她转换了，魔种本身的吞噬性自然被她瓦解了，也就不能再损害寄宿体的性命与道基。

至于谢庭咏雪所言她的来历...

秦鱼搜寻了下自己在无阙历史上的所有认知，都不能找到于此的信息，但她察觉到位面意志的些微波澜。

奥，就它知道？

那得多古老？

秦鱼好奇得很，脑子里不断搜索着，却听到边上谢庭咏雪淡淡一句：“专心点，别想些乱七八糟的。”

“祖师奶奶，我在想你。”

“...”

谢庭咏雪抬眸，那冰封熔焱并重的双色深瞳看不见底，似笑非笑的。

秦鱼忙收回皮皮状态，端正姿态，认真转换谢庭咏雪的魔种。

说真的，固然秦鱼后来自己弄的魔种潜力变态，但终究时间太短，不比这一颗来得厉害。

毕竟是斐川的魔种，后又在谢庭咏雪的体内孕育万年，那蕴含的力量不要太恐怖了，比她自己的强大了好几倍。

秦鱼转化起来就困难一些，也难怪谢庭咏雪要秦鱼专心一些。

这一专心，效果就出来了。

谢庭咏雪都能感觉到秦鱼身上不断擢升的威压，只是后者自己也内敛了，大概是怕底下的人扛不住。

谢庭咏雪瞟了一眼方有容那些人，不置可否，只见她手轻轻一扫，底下对无阙弟子们的防御罩全破了。

在楚茨等人错愕的时候，只闻她淡淡一句，“若此无主攻性的威压都扛不住，谈何大道。”

秦鱼无主攻之意，还收敛了那么多，哪怕剩下的威压依旧强大，却也是天然的道诣环境，有利于众人感悟并突破。

只是不太好受，吐血什么的很正常。

死了也没什么。

修道的，哪能不死。

谢庭咏雪心性冷酷，对一般个人的安危细则向来不放在眼里，否则也不会眼睛都不眨就拿这么多人的性命做灭杀斐川的计划，她可不像秦鱼会为此心里不舒坦什么的。

一个只有大局观木有私人感情的大杀器。

这就是谢庭咏雪。

娇娇：“但她对我们家鱼鱼还是不错的，要让她活下来呢，有眼光！”

——我觉得她可能只是权衡利弊觉得不需要她牺牲，而且从大局上来讲，留下一个秦鱼跟方有容就足够让无阙保持传承不灭了。

娇娇：“...”

这样的吗？没点私人感情？

私人感情什么的，秦鱼都知道自己没那么大的脸。

不过因为谢庭咏雪的冷酷，无阙弟子们倒是吃了大苦了，威压太强了，瞬间全吐血了，不过让他们心里有安慰的是——小蓬莱跟衍沙塔楼或者天藏境以及境门的也全吐了。

因为楚茨他们把谢庭咏雪这位老前辈的话听进去了（可能也是不敢违背），何况无阙的都这样了，他们怎好意思让门下弟子安生躲避，于是也都卸去了防御，一句话，自行承受，自行领悟，自行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