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好……”
傅年年恍惚听见一句未说完的话。
一觉醒来,饿醒。
窗帘拉开了,外头白天,过去一夜了吗?她好久没吃东西,饥肠辘辘,搜刮记忆,上一顿饭还是机场附近买的汉堡。
哥哥不在床上,被子里有点凉。她肯定洗过澡了,身上干爽,没有内衣裤,穿着哥哥给她买的粉红睡裙。
哥哥把这件带了过来?!
傅年年起床,差点摔倒,私处有些酸。
掀开裙子看,私处红红的,贝肉微肿,一碰,她抽气,有些疼。
做爱根本就划不来嘛,开始时疼,结束后也疼,还饿肚子,就舒服了一小下下。
她完全忽略从房里做到房外的事实,脑海中闪过几个片段,都是哥哥昨天怎么在她身体里进出。
傅年年不可避免地下腹微热。
虽然只有一小下下,也很舒服。
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正想着,门打开了。
傅钊宁一进门,就看见傅年年掀着睡裙,吐着晶亮淫液的粉嫩小穴对着他。
“哥哥……”
傅年年夹紧腿,把睡裙放下。
“饿了?”
“嗯。”
哥哥走过来,傅年年张开手臂,以为哥哥要抱她下楼吃饭。谁知他把她抱到床上,撩高她的睡裙。
“……哥哥!”
“让哥哥看看消肿了没。”
傅钊宁给妹妹洗完澡后就给她涂了消肿药,效果不错,比昨晚好很多,但小穴还是有些红。
“疼吗?”他声音温柔。
傅年年心软:“有一点。”
哥哥抬眼朝她笑:“真可怜,都被哥哥操肿了。”
傅年年气得鼓起脸。
傅钊宁解开妹妹胸前的蝴蝶结,含了含挺立的乳头,抱妹妹去洗漱,然后把她带下楼吃饭。
傅年年坐在餐桌椅上,私处被桌下的哥哥含在口里。她拿着叉子叉鳕鱼肉,胸前的蝴蝶结都散开了,两团乳露出一截,白嫩的乳肉上奶尖粉嫩。
吃完,傅年年扶着餐桌,由哥哥握着她的腰插进来。她沉吟,努力吞吃哥哥的肉棒,一条腿被抬到餐桌上,小穴打得更开。
傅年年喘着气问:“今天不出门吗,都下午了?”
“本来是要出门的,可是年年睡到刚才才起啊。不经操,内裤也穿不了。只能明天去雷讷了。”
“怎么能都怪我,哥哥用那么大力。”
“谁让年年这么紧,紧得不像话。”
他猛力干了两三下,“就得这么操才行啊。”
傅年年魂都飞了一半。
哥哥说,她下面太紧了,必须弄松。
傅年年嘤一声,好不容易缓过来,适应着哥哥抽插的节奏,娇声抱怨:“……你老找理由。”
她说不过。
做了一轮,傅年年终于出了门。哥哥给她换上外出的衣服,听她指挥,把她放在屋前、山坡或树下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