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捧着水杯瞅他。
长发蜿蜒而下,皮肤白得不像话。
她笑:“原谅你啦。”傅年年严肃着小脸,眼神真诚,“就只有这一次哦,因为你是哥哥我才喝这种药的。”
傅钊宁剩下的话就没法说出来了。
该怎么告诉她,他买的药有短效的,也有这种紧急长效的,他最终还是让她吃了对身体危害最大的那种。
又该怎么告诉她,世界上有种东西叫避孕套,她完全不用服用任何药。可是他屈从了欲望,想毫束缚地占有她的身体。
傅钊宁偶尔还会有把妹妹弄到怀孕的念头,那念头如附骨之蛆,让他一想就血液沸腾。
可是不行。
畸形的几率太大,他不能让傅年年为了他流产。
把妹妹绑在身边,已经足够自私,他不能彻底失去人性。
傅年年却不知道,她以为他做什么都为她好。
那么,不要让她知道就好了。
傅钊宁心里升起这个念头。
“不会了。”
傅钊宁对妹妹承诺:“以后不会让你吃药。”
他抱着妹妹:“睡醒我们不待在房子里,坐船峡湾玩,你想玩多久玩多久。”
他描述着天亮后的日程,傅年年心生向往。
既是转移注意,也是补偿。
室内温度适宜,相拥的身体暖洋洋。
傅年年开心极了,可几个月后回想起这一幕,只觉得身体发冷。
怎么有人能披着温柔皮囊,如此熟练地做尽伤害人的事。
他没有心的,他只会拿着物质,哄骗、引诱与补偿。
她最相信的人啊。
没有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傅钊宁想,以后射在体外吧。
至于其中掺杂的污秽,愿它沉没在时光中,愿你永远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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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第一更。要上班了,今天唯一一天熬夜,觉得明天没时间写,发完清空脑袋睡觉。以后不会在凌晨更,还是固定在晚上八点,更新文案频率,保二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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