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了,哥哥他……”
“你还叫他哥哥。”
“我习惯了……”傅年年脸垮下来,有些自弃。
傅年年下定决心要和傅钊宁断干净,她开始找理由拒绝傅钊宁的电话和视频,后来干脆不接。
这次有桃子监督,傅年年坚持得很好。只是她给傅朝朝做饼干的时候,总会不小心多做一份。虽然拿到学校跟朋友分了。但她知道,那是给哥哥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远在异国的傅钊宁觉得十分不对劲。
妹妹不听话了。
她在躲他,拒绝跟他交流。
上星期,他还接到妹妹班主任的电话,说傅年年无缘无故翘课一整天。
打电话给傅年年,妹妹先是不接,而后哭,哭了一半把电话挂了。
晚上再打过去,傅年年接了,却说没有事。
问傅朝朝,傅朝朝说姐姐最近心情很不好,她偷偷看到几次姐姐在哭。
傅钊宁有种事情脱离控制的感觉,另一方面,又在想是不是傅年年叛逆期来了。
他调整日程,买了下周回国的机票。
不知情的傅年年在桃子陪伴下心神不属地熬着,新的一周来临,她放学回家,走进家门,傅朝朝跑过来。
“姐姐,哥哥回来啦。”姐姐最听哥哥的话,一定会开心。
傅年年震惊抬头,面上渐渐失去血色。她踟躇地往前走几步,向客厅看去。傅钊宁闲坐在沙发上,随着翻着一本杂志。
——桃子病急乱投医,送给她的情感杂志。
感觉到她视线,傅钊宁抬首。
“年年。”他喊。
傅年年眼睛发酸,人抵着玄关柜,不肯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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