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钊宁受了,抱她入怀,轻轻说:“干脆今天就朝朝去上学好了,年年不要去,留下来陪哥哥。”
傅年年浑身发抖。
傅钊宁顺着她的头发:“怎么,年年想去上学吗?”
傅年年不说话,她察觉哥哥并不是想关着她。竭力冷静,但声颤着:“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了,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我要上学了。”她嗓音沙哑,“傅钊宁,别人会知道的呀。傅钊宁,他们都会知道的,你把我生活都毁了。”
她越说越委屈,似乎在忍住哭腔。
傅钊宁顺毛的手一顿,捧起妹妹的脸。傅年年没有掉眼泪,眼神却十足十的迷茫。
“宝贝……”
傅年年眼神一利:“不要叫我宝贝。”
“那,年年。”傅钊宁说,“你觉得这招,对我还有用吗?”
傅年年身子一僵。
傅钊宁从上摸到下,感到妹妹的轻颤,轻声笑:“小宝贝,什么都反映身体上,嗯?”
“千万别出声……”嘴唇越挨越近,傅年年怕得闭上眼睛,傅钊宁嗤一声,松开傅年年,退后几步坐回沙发上,面上挂着胜券在握的微笑。
明明白白表露着“傅年年,你看,你根本斗不过我”。
他的位置,随时可以再抓她一次。
“年年,你乖乖的,哥哥是不会伤害你的。”
威胁过后傅钊宁让步:“我们可以晚上再谈……”
胡萝卜加大棒,他一向这样。
但傅年年听着听着突然发现,哥哥似乎并没有考虑她会跑,他仅仅以为她会躲着他。
这是个机会。
傅年年依然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哥哥说什么她都不情不愿答应。先稳住傅钊宁,傍晚便毁约,她和傅朝朝住进了桃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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