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不理他。
“上面记着我们时候接吻,什么时候做爱。”
说着他背起来,如同背诵机器,语句格式全是某年某月某日,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傅年年撒糖的手一抖。
有些事情的发生日期她都忘了,傅钊宁居然记得清清楚楚,还存进手机?
“……你知道还问什么。”
“不能听取一面之词。”
“你有病。”傅年年评价。
她看着粥碗没了食欲。万一傅钊宁在里头下了东西呢,还是宠爱酸奶坚果麦片保险。
可傅钊宁拦在那边。
傅钊宁扯了扯领口,看起来分外不自在:“看来我们的确做过。”
傅年年把粥碗一放:“那又如何。”既然不记得了,就不要记起来。她警惕心大盛。
傅钊宁却像演独角戏,露出讽刺的神情,自顾自嗤笑:“难怪。”
“的确没有兄长会过分关注妹妹的衣着。”傅钊宁拉进距离,隔着筒裙,手抚上妹妹的腿,“但不要在我面前穿着这样。我没有记忆,可我对你有性欲。”
“再加上——”他撩起筒裙,手掌一路往上,动作行云流水。傅年年没反应过来,臀被包住。
男人手掌热如烙铁,傅钊宁离得更近,低头说:“今早,我在床边看到跳蛋。既然你在这里,应该是你的,傅年年,你说我现在想不想上你。”
他施力。
傅年年下身一下湿润。
电击器一开,傅钊宁退开,神情无奈:“所以换了衣服再来吃饭吧。”
宛然一个关心妹妹的贴心兄长。
傅年年抿唇。
“傅钊宁,从我房子里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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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扫墓,今天加班,刚写完。最近忙,可能一周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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