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庭之实在是忍不了墨玉的纠缠勾引,一下子进入深处,也不管外头有人非得把墨玉弄得汁液淋漓才肯罢休。
墨玉瘫软地似一滩水,她像蛇一般缠在赵庭之身上,一点点细细密密地舔食着他的脖子脸颊耳朵,最后到了唇边,舌头灵活地挤了进去,像沙漠频死之人找到唯一的水源一般吸吮,她吻得赵庭之舌根发麻也还是不想放她走。
墨玉说得对,论伺候男人,不管是他的妻还是他的妾,都比不过她。她让自己觉得被征服,而男人的天性,又想去征服她。来往回环,这个女人,简直要命。
一场云雨,马车里一塌糊涂。墨玉敞开胸襟,露着肉体,阳光从镂花的窗棱里照进来,她的肌肤闪闪发光。
赵庭之收拾完自己,也不去帮忙收拾完全没有力气的墨玉,他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被自己蹂躏的地精疲力尽的样子——这是自己的战利品,也是自己胜利的象征。他俯下身去,吻上她的红尖,看着她难以遏制地颤抖和呻吟,赵庭之恶作剧得逞般笑了。
他摸着墨玉的脸亲了亲:“快些收拾好,不然这些东西……”他捏了捏下面仍然红肿着的东西,“可都要流光了。”
墨玉咬着唇,红着脸,捏了捏酸痛的腰,在赵庭之的注视下一件件穿衣服。她每动一下,身体里的液体就多流出来一分,墨玉嗔怪:“赵郎这是存心欺负妾身吗?”
赵庭之大笑:“自然是欺负你,不欺负你欺负谁?”
墨玉扭过头去不理他,赵庭之一边欣赏她的酮体,一边说道:“你改个名字吧,墨玉这名字不好听。”
“那叫什么?”
“嬿婉及良时,就叫……燕婉吧。”
墨玉娇笑:“赵郎这是在夸赞妾身吗?”
赵庭之看她那样,一把将她扯过来按在身下,也不管她是不是刚穿好衣服直接撕开顶弄了进去。
“对,就是在夸你,满意吗?你这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