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半勾着往回收,整个下半身都酥了。辜橙橙很不适应这样,腿缩了缩,想夹起来:
“你干嘛……”
“给你舔干净啊。”他不让,手压在腿根那边拦着,换了个方向开始重新舔。
先从腿根开始。这地方被磨得通红,淌出来的体液沾上去还没干透,气味并不奇怪。他用舌尖贴着腿根的嫩肉慢慢滑动,把黏
咸的淫水舔进去,画着圈儿舔,舔到那块皮肤尝不出味道为止。辜橙橙被他舔的直抖,穴口又慢慢又水淌出来,她自己是不知
道的,付星伦用舌尖去接,得寸进尺的从下往上肉缝一道舔过去。
之前被操成那样子了,腿又合不上。
小阴蒂胀鼓鼓的,碰一碰腰都弓起来。
这是女性身上唯一一个除了感受快感以外别无他用的器官,敏感程度可想而知。辜橙橙猝不及防被舔到这里,脚尖都绷直了抬
起来,刮到身下那少年的肩背:
“这里不行,太、太……”
太敏感太刺激太受不了了。我替你回答。
反正付星伦是空不出这个嘴。他小心的含着这小地方,用嘴巴舌头去温它。不敢用舌尖了,只用舌面贴上去,舌面微妙的颗粒
感刮着制造感觉,好像另一种形式的包裹。辜橙橙只觉得自己要死了——区别于那种腔内爆炸一般与痛交织的承重感,现下
这种只是纯粹的快感让她更加无所适从。像忍不住踩奶的猫崽,辜橙橙的手指无意识的蜷缩再张开,随着对方动作的节奏呼
吸。啊啊怎么忽然变快了……不能吸的,呀……
没做完的,是没做完的。
体内的感觉已经积的很高的。
忽然变调的舔舐终于给出了释放的细孔,少女的手指忽然紧攥起来,腿根绷紧不自觉的上抬,漏尿似的滴滴答答浇了少年一
脸……潮吹了。
本意是要清理,结果弄得更脏。
但这少女显然是没办法总结出这句话了。她又一次的散了魂,斜倚在马桶靠背上,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
他在说什么?
我不后悔。
付星伦是一点不后悔的。
再过半个月,他就满十八岁了。
年纪轻轻,前途大好,未来无限可能。
过早定下来完全没有必要。是有个哲学故事还是什么,说你要在你人生的花园里细细挑选,才能找到最美的那一朵。
可是付星伦觉得自己运气很好。
他推开那扇门的时候,就幸运至极的遇到了最好的那朵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