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橙橙这时候浑身都软了,缠弄的舌头抽离开后口腔内紧接着就被塞入了半个指节玩弄,哪听得清身旁的男人在说些什么、又达成了什么协议。等被抱起来翻身过去摆成个承受的姿势,这才开始发慌。
要、要干什么啊……
腰酸腿酸穴也酸,连后面那小地方都麻麻胀胀的,呜呜呜这三个混蛋到底干了些什么啊……辜橙橙跪在床上简直连膝盖都是软的,光是保持平衡就费了老大的力气,好容易哆哆嗦嗦跪稳了,被身后骤然一顶一个趔趄,顿时就趴下了。
床垫。软的。
身下是蓬松的被子。
辜橙橙陷在里面连呼吸都不畅起来,只感觉自己双腿被分开,挨操挨的重而且实。这分量十足粗细长短都十分吓人的鸡巴直直捅到穴心里,臀瓣落在人手心里不限气力的揉,弄得不时分开又闭拢,红红白白印了好些指印。啊,是、是明爹吗……换人了?就……?
她害怕这根总搞得她死去活来的鸡巴,但是偏偏又记住了它的形状,靠着甬道的记忆就能辨认,知道换了人,也知道先前那个还没射。
结束不了。
她自己想不明白是多危险还是怎么,光是捅在身体里刑具一样的鸡巴就足够她喘不过气,眼前都闪白光了。当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幅什么样子——细幼的身子被饿虎扑羊似的压在底下,小屁股被迫由握在两侧胯上的手掌抬高,接受深捅在穴里只肯拔出来半分又立即捅回去的鸡巴的操弄,搞得媚肉翻开合也合不上,由肉穴至周围一圈都是晶亮黏糊的爱液。更别提那旁边还有两个男人——两个男人!手握着茎身根部,龟首沾着不知道是他自己还是她的体液慢吞吞的撸动,随时要插进来的样子……
恐惧往往都是来自于未知。辜橙橙挨着一根鸡巴的操心思都要恍了也没忘了怕,抖得一塌糊涂,战战兢兢的求:
“呜呜……不要、不要欺负我……哥哥……”
体内狠命抽送的肉棒忽然开始抽搐,周崇明被她这细幼的哀求逼得精气上脑,仓促的交掉了今晚的第二次。可连拔出来的时候都还半硬着,床单摩挲的声音沙沙,一根略腥的肉棒换到了眼前来,顶端马眼翕动,缓慢的挤出一点点浊白的精水。
“谁欺负你了啊?”
身侧忽然贴了热乎乎的男人的胸膛上来,辜橙橙几乎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痒酥酥的带动了耳边的空气流动。
杨镜熙半扶着她,温柔着抚摸着那梨花带雨的一张脸。
“说清楚嘛,谁欺负你了啊?明明是你要求的嘛。”
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黑色手机,男人用拇指和小指扶着,将扬声器那几个小圆孔的方向对准了她的耳朵。
那里面的声音经过电子产品的处理变得有些奇异的哑,但确确实实是她自己的声音。
“要跟哥哥~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