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少女并不知危险。她身体里叫药性熬得这几日的情欲积得浓,只泄一次是绝然满足不了的,见男人不动,急的直哭:
“呜呜……狗狗,狗狗舔我……”
她哭得可怜,声音哀哀的,即便是看不到面容也知道此刻她脸上一定是梨花带雨。贺翰音的确知道——因为那个时候他正看
着她,用和现在画面上男人所露出的如出一辙的眼神:
“命令我。”
少女抖得厉害,嫩白的足在床单上难耐的摩挲,喘得气也不顺:
“我命令——狗狗舔我……”
他听从指令下达,垂首贴住她的腿心去舔,房间里只剩下少女哽咽的喘息,被立体音效塑造得无比真实,仿佛身临此境。
当你捡到了一只陌生的狗,你会怎么做?
很简单,你会先观察它。这是驯化的开始。
在你完全不了解它的时刻,它的行为于你来说是随机的。你会先谨慎的观察它,猜测它的行为所代表的意义。也许舔嘴巴是因
为饿了,也许蹭你的腿是想要被抚摸,这是你对它的初步了解。
所以你开始了解这个陌生的贺翰音的一切。
下一步,你会尝试让它听从你的命令。在它遵从命令时给予食物,在它圆满完成的时候亲吻抚摸。这是驯化的过程。
贺翰音做的很好。并且只要你给予亲吻就会满足。
然后。当它真正的做到令行禁止,你的每一个指令它都完美遵守达成,你的每一个要求它都能够满足。此时,你完成了对它的
驯化。
贺翰音很听话。
然而当它在你给出命令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遵从,你发现先前的食物已经没有办法满足它,你不得不为了让他完成命令而给予
它更多的甜头。你越想要它听话,则你所需付出的甜头就必须越来越重,你与它的牵绊也越来越深。在此刻,是狗完成了对你
的反向驯化。
所以,你开始不愿看他难过。
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你会给他怎样的更多的甜头?
少女腿心通红充血,紧闭的肉瓣因为先前的抽打开了浅浅的一道细缝,露出部分的粉肉一片晶亮。他用鼻尖抵在穴口磨蹭,惹
得那里的媚肉发着抖翕动着去夹他,涌上来的淫液冲淡了尿液的腥骚,他用下唇在她穴口轻轻蹭,然后含住了。
贺翰音的手指搭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片刻后,他按下了遥控器,切换了下一个场景。
想看她的脸。
画面转换为了全景。少女背靠在柔软的床头,垂坠在两鬓的发丝因为身体的酥麻而不断轻颤,脸上是爱欲沉湎的艳色。她捧着
手里的DV,可根本没往屏幕上看一眼,星子般的眼眸半开半闭,浓密的睫毛将里面的泪光收敛,一副被玩到熟透的样子。
可她还那么小。
脸小身子小穴也小。这么点舌头都难挤进去的地方,原来被那么多男人操过了么?
难怪反应要比之前强烈那么多。明明只是一点点药物配合熏香,就能让她陷入无法控制的发情状态。
他看着这少女在他的舔吸下腰背紧绷不断发抖,明明第一次的时候羞到腿都不怎么打开的女孩在此刻敞着双腿被人品尝秘处,
嫩生生的小肚皮一起一伏,爽到肉穴拼命收缩着吸绞他的舌头,嘴巴里还发着含糊的哼:
“哥哥……唔,要鸡巴……”
你有过怎样的遭遇?明明我只离开了一年。短短的一年出个头而已,你为什么会沦为在这个队里精厕一般的存在,又为什么会
对他们死心塌地?
为什么你愿意亲近他们,却不能爱我?
伏在少女身上的男人肩膀绷紧,朝着少女的腿心重重一吸,再收住牙齿咬下去。本是轻咬厮磨的快感忽然伴随着疼痛浆果般的
爆开来,少女本能的抽搐,被他抵在床头肩胛深陷下去,红肿的小珍珠和花唇被一同含进嘴里吸吮,无间断的逼上了另一波高
潮。
将眼底熬红的药性勾引出的情欲伴随体力一同消耗殆尽。辜橙橙蜷缩在床头,彻底失去了意识。
投影机的光线一闪一闪,很快自动跳切到下一个视频。贺翰音仰靠在椅子上,抬手点燃了一支烟。
自然界之所以分为强者和弱者,原因在于强者冷静无感,而弱者总是莫名慈悲。
而我向弱者示弱,则理所应当的获取那对于他们来说丰沛而无用的同情心。
同情我吗?在我拥抱着你哭泣的时候,在我向你袒露伤口的时候,在我明明已经失去了所有却依旧选择把你放走的时候。你一
定产生过一时半刻的心软吧?
烟头猩红色的光明明灭灭。他将其咬在齿间许久,才将烟拿下来,吐出了第一口烟雾。
辜橙橙。
贺翰音是你的狗。
他已经弯下了脊梁磨短了爪牙,喉咙间锁着铁链发出低声的呜咽。他是被抛弃的丧家之犬,唯一残留的本能就是对她摇尾乞
怜。
你舍不得的吧?
你知道锁链的那一头就掌握在你手里。一旦松手,就构成了实质性的抛弃。
你舍不得的,我知道。
贺翰音掐灭烟头,站起身,关掉了投影。
“我该睡了。”他站在一片黑暗中,说。
已经没有别的事情了。
现在他所要做的只是等在原处,等待他善良的主人回头,然后带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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